“要知道,咱们所统治的乃是异族人,他们虽然表面上对我们表示臣服,但实际上却一直在暗中策划着各种事端并发动叛乱。
而张苞作为蜀王国的大将军,自然肩负起了领军平定叛乱的重任!
然而,就在一次平叛战役之中,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张苞竟然不幸被那些狡猾凶残的异族叛贼所杀害!
当这个噩耗传来时,孤真是痛心疾首,悲痛欲绝啊!
这件事,绍弟应该也是清楚知晓的呀!
三叔啊,难道您到现在还认为这一切都是孤的过错吗?
孤自小就与苞哥一同成长,亲如手足,情谊深厚无比......呜呜呜......”
说到此处,刘禅似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颜面之上泪水潸然而下。
张飞听后,心中不禁也泛起一丝疑虑,他稍稍迟疑了片刻,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张绍,语气沉重地问道:“绍儿,此言当真?”
张绍微微一顿,缓缓回答道:“回父亲大人,确有此事。就是在您回大汉的那一年,大哥确实在一场平叛阵亡......
只是,那天孩儿与兴哥正在别处平叛,未能与大哥并肩作战。”
张飞也听出张绍的意思了,张苞的确是在平叛中阵亡,具体有没有人做手脚,他也不敢确认。
张飞沉默,在场除了掩袖抽泣的刘禅,整个静了下来。
刘恂突然哼哼道:“怕死就别做将军!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别人死的,你的儿子就死不的!”
王越听的也不快,刚好刘禅并没有给王越介绍刘恂,王越就假装不知,当即怒斥道:“谁家的无知小儿,口无遮拦!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刘恂吓得一哆嗦,虽然无人动他,他心里也是害怕。
刘禅当即也不再哼唧,跟着叱喝道:“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
王将军,此子是小儿刘恂,年幼无知!王将军还是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王越冷笑。
此时张飞缓缓起身,来到大殿中央,直视刘禅:“刘阿斗!我且问你!
当年蜀王国平定各国异族之后,谣言四起,说张某功高盖主,张某主动交出了兵权,提出回大汉养老,当时张某本来想带着苞儿和绍儿一家老小一起返回大汉!
你却说蜀王国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计,留下苞儿和绍儿!
念及张某与大哥桃园结义,的确蜀王国也是用人之际,张某就留下苞儿和绍儿辅助你!
其实当时军中也有人传,你刘阿斗没有容人之量,容不下张某,所以你故意留下苞儿和绍儿!
又封了大将军给苞儿,让军中断了流言,而你又怎甘心将兵权交于苞儿之手,待张某离开后!
你找机会对苞儿痛下杀手!顺理成章兵权再回到你的手中!
是也不是?”
张飞咬牙切齿。
刘禅心里冒汗,口上却是高呼冤枉:“三叔啊!你冤煞小侄了!
孤岂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