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江被乔月这半真半假的话搞的,是又惊又怒。
只见他站在桌上跳着脚喊道,“嘿你个小丫头,你懂个啥?这女人哪有自个儿过一辈子的?到头来不还得找个男人嫁了吗?”
“不趁着现在年轻时候嫁个好人家,难不成还得等年纪大了嫁个糟老头?”
不得不说,这番话真的把乔月问住了。
她没经历过这些,自然不懂得窦江的心情。
她转过头来看向窦寡~妇,“婶子你想嫁人吗?”
结果窦寡~妇眉一竖眼一瞪,大声地说道,“俺不嫁!俺现在一个人过得好好的,俺一点也不想嫁人!”
听得当事人这么说,乔月便心里有底了。
只见她又扬了扬手中的蛇,说道,“大叔,不是我故意吓唬你,婶子自己都说不嫁人了,你非得逼着她嫁人,那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你!”窦江觉得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只见他从桌上跳下来,一边往门边退去一边对着窦寡~妇说道,“妹子你再好好想想,大哥过几日再来找你啊!”
说完,窦江逃也似滴跑出了窦寡~妇的家。
看到大家这狼狈的摸样,窦寡~妇只觉得十分解气!
这个兄长她是没有办法了,要是有人能收拾得
了他,自己只会充满感激。
而今,窦寡~妇便十分感激地对着乔月说道,“真是多亏了你月丫头,要不然的话俺今晚还不知道该咋办呢。”
乔月听得窦寡~妇这一语双关的话,笑了笑说道,“婶子不用担心,这事儿吧,主要还是看你,你要是不愿意你哥也不能硬逼着把你弄到花轿上不是?”
所以啊,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决定。
听得乔月这么一说,窦寡~妇点点头,“月丫头你说的没错!俺以前活得窝窝囊囊也就罢了,如今俺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活!人活一辈子怎么活不是活?俺不想再窝窝囊囊地过了。”
乔月欣慰地看着斗志昂然的窦寡~妇,心说自己竟然改造出了一位新时代女性,可喜可贺呀可喜可贺!
想到自己抱来的油坛子,乔月连忙问窦寡~妇要了一根绳子。
把蛇头蛇尾绑起来再打成一个结,乔月便把这蛇随意丢到一旁不管了。
窦寡~妇看着那黑黢黢的一坨,有些怕怕地问道,“这,这么丢在这没事儿?”
乔月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
要是自己这十八般花样的绑法都能让它给挣脱了。那只能说它命不该绝!
说完,乔月便大步向前把油坛子
抱了过来。
看到窦寡~妇站在门边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乔月只好把那“黑麻花”丢到了一旁的背篓里,还用盖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好了,这下婶子不用担心了。”
窦寡~妇这才点点头,心说这背篓干脆送给乔月好了,反正她是不敢用了。
不提外面这被拧成麻花的悲催蛇,乔月抱着油坛子径直走到里屋,正好就听到了窦寡~妇轻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