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入风雪阁，殷子机看到楼上楼下几乎没有一个座位是空着的，所有侍应跑上跑下。

更加令人新奇的，侍应并不是清一色的男人，而是穿着怪异、年轻貌美的女子。

暮雪遂即解了殷子机的心疑。

“大人，这些姑娘都在那些倒闭的风月场所里做过，想要从良却又没有一技之长，因此我将她们收为己用，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善举。”

殷子机深深地看着暮雪，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聪颖又善良的女子，确实令他无比震惊。

今天的暮雪确是让他领略到了她的独一无二，也让他感觉到正与她渐渐拉开了距离。

这样的女子怎会生在人间？

她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般，她是那样的独特，那样不可超越，那样不容亲近。

仿佛仅是一瞬间想要将她占为己有，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你究竟是谁？”

殷子机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男儿装的暮雪，忍不住问出了声。

“嗯？”

暮雪愣怔了下。

清丽的脸上挂着一抹不明所以的表情。

见殷子机正静静的注视着她，却又没有在那双墨瞳中发现什么异常。

因此，不能单凭这句话就认定已被他识破了身份。

一声轻咦，却也将殷子机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他太好奇暮雪究竟如何能产生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每一次都令他大开眼界。

这些事情怎能都是她一个柔弱女子想出来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