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感觉由殷政给予她时,她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她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直到被伤的体无完肤。
她快速掩藏好内心的情绪。
并没有挣脱开殷政的怀抱,而是充满鄙夷的说道:“陛下竟然甘做梁上君子?”
殷政搂着暮雪的手又紧了紧,说:“孤从不觊觎他人之物。”
暮雪稍一拧眉,须臾问道:“那陛下偷入我的房间又作何解释?”
“孤只偷人。”殷政轻笑。
极尽暧昧的话语以着无比低沉魅惑地声线传入暮雪的耳,超负荷的心跳律动让她无比慌乱。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殷政竟也是个痞子,而且低俗无底线。
暮雪佯装生气:“堂堂一国之主,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惹人发笑么?”
“爱妃这样的美人若是笑了,孤倒要仔细瞧瞧。”
他语气玩味十足。
“陛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油嘴滑舌了?”
“孤只说实话。”
“只怕,陛下的实话以后要与许多人说了。”
暮雪分明有意提起那晚的话题,唯恐殷政会忘记她的初衷。
说她专宠也好,不懂妇人之道也罢,她就是想要一个唯一,若注定要与那些女人争宠,她宁愿不要这帝王的爱。
殷政身体一滞,脸上玩味的神情渐渐被阴霾取代。
本以为经过这长久以来的分别,她可以想清楚自身的处境。
却不料,她仍旧是这副雷打不动的模样,着实令人愤慨。
“你执意要与孤做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