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两个字里含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不是征求她的同意。
而是命令她。
杜婠心底咯噔一下。
显然已被殷政的威严震慑道。
可她仍旧不愿放弃这个机会,急切的说道:“不,臣妾爱着陛下,从第一眼开始便无法忽视陛下,请陛下不要对臣妾如此无情好么?”
杜婠的手依旧紧紧地搂着殷政的劲腰,声音里满溢着无助与恳求。
她在竭尽全力的争取着这个不曾属于过她的男人,哪怕有片刻的温存是针对于她的。
虽是这样紧紧地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嗅着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性气息。
她却仍旧有着一股犹如身陷冰窟般寒冷的错觉。
因为他的冷漠是发自内心的。
一寸一寸从心底渗透出来,是根本无法焐热的。
杜婠心里充满了绝望。
薄凉的唇角抿成一线,那双深谙的鹰眸里更是充斥着两道寒冷又不耐的流光。
他见杜婠不准备放手,鹰眸遂即一凛,狠狠卸下腰间的手。
杜婠惊叫一声,手腕瞬间传来剧烈的疼痛。
那一跳一跳的疼更加让她明白了,她在殷政的眼里究竟占据着怎样的位置。
待她抬眸时,那抹高大颀长的绛紫色身型,已然与她拉开了距离。
他什么也没说。
甚至连责备的话语都不愿与她说似得。
就这么走了。
在她视线所及的方向越来越远。
直到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杜婠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宦官凑了上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婠嫔娘娘还是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