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冼梅忙歉意地一乐,开始冼妈妈不是向你道歉了吗?好啦,大鹏呀,以后冼妈妈只要有空,就一定来看你,好不好呀?
要是不来呢?
不会的,冼妈妈不会不来的!好啦,大鹏,来,过来冼妈妈这儿嘛!
不!我现在要爸爸抱!我还要跟爸爸说悄悄话呢!
那刚刚都说了什么呀?现在能不能告诉冼妈妈了呀?
呵……孙大鹏又是一乐,爸爸说悄悄话就是不能说给别人听的,否则就不叫悄悄话了。
这天晚上,晚饭后,冼梅向我老爸老妈道了个别,然后又跟孙大鹏说了几句话,完了之后,她就步到了我的跟前,冲我说了句:喂,去送送我吧。
听得她这么地说,我抬头看了看她,也没有言语什么,只是从沙发前默默地站起了身来,也就打算送冼梅出门了。
一会儿,临出门前,冼梅又是回头冲我老爸老妈道:爸、妈,我走了哦。
随即她又是冲孙大鹏说道:大鹏,拜拜,冼妈妈改天再来看你呵,你在家要听爷爷***话哦!
一会儿,待我和冼梅进了电梯后,在电梯里,冼梅有些闷闷不乐地瞧着我,然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宇,忽然问了句:那个叫许芸的真是你的同事?
嗯。我点了点头。
那她在哪个部门呀?负责那一块呀?
忽听冼梅这么地问,我暗自一怔,然后忙随便回答了一个部门:前厅部。
前厅部?那好,那我这就打电话去墨蝶国际度假酒店问问?说着,冼梅就一边掏出了手机来……
忽见她这样,我傻眼了,忽然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随之,我暗自怔了怔,然后鼓起勇气,忙说道:喂喂喂,你别打电话问了吧。许芸她不是我的同事。
于是,冼梅就怔怔地、生气地瞧着我,良久无语……
见她那样,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倍感不知所措,一脸的囧态……
过了一会儿,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一楼。
待电梯门闪开后,冼梅扭身就出了电梯,没有跟我说什么。
瞧着她那样,我也只好默默地跟了上去。
待我跟着她出了楼道,下了台阶,朝楼前的花坛走去时,忽然,冼梅在前方问了句:你这个那个许芸好到什么程度了?
听着,我忙回道:我没有跟她怎么样。刚刚认识而已。
怎么认识的?
在酒吧认识的。
听我这么地回答着,忽地,冼梅倏然止步,随即就朝我回转身来,怔怔地瞧着我,质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没事就去酒吧喝酒呀?
没有。我淡定地瞧着她,回道,我尔而已。
是不是想去那里寻找一*情?
不是。只是我尔心情郁闷,就去酒吧坐坐而已。
要只是坐坐而已,那你怎么认识了许芸呢?
我坐在那儿,她过来跟我搭讪,所以就认识了吧。
那你就没有跟她发生点儿什么?
没有。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见我这样地回答着,冼梅很是生气地瞪眼瞧着我:你是不是早就耐不住寂寞了呀?
我没有耐不住寂寞。
没有吗?那你怎么会去酒吧呢?
去酒吧喝酒而已,这不很正常吗?再说,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我想,我去酒吧喝酒,这不妨碍你的生活吧?
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怎么就不像话了?我问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老是说吧,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很烦我了呀?不想跟我好了呀?
我什么也没有想,也没有烦谁。我回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没有什么意思呀,就是字面的意思呀。
大壮,你这头死笨驴能不能跟我正常地说句话呀?
难道我现在不正常吗?
你……冼梅像是被气得语噎了,然后她甚是无赖地瞪眼瞧着我,摇了摇头,唉……大壮,我发现你这头死笨驴越来越不像以前了!以前不管怎么说,你还很坦然,做了什么就说自己做了什么,现在你怎么……怎么变成了这样呢?
都是被你所逼。
什么?你这头死笨驴说什么?我逼你了吗?
你自己知道的。我回道。
你的意思是在说……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你?我应该就直接跟任华为说拜拜,然后跟你好?
这是你的事情,我管不着。我回道,总之,你要是想跟我好的话,那就跟我好,别整那些没用的,太TNN复杂化了。
你……你、你……这下气得冼梅都有些结巴了,你这头死笨驴要我怎么跟你说呢?关于这事情,你不是也知道吗?我也坦诚地跟你这头死笨驴说过了,是任华为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你明白?
我明白。既然你要报恩,那么就跟他好好了。我们俩就别这么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