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再想想,这件事得从长计议,总得有个过度呢。”柳欣鸢一边说一边靠在了椅子上,长叹一声。
沈信凑了过来,“我说,最近怎么不看见南宫家的那个小子跟你一起了?”
柳欣鸢弯了弯嘴唇,“你怎么跟那村口的老大妈似的?他
们整日里问我身边男子的去向,你也对南宫有意思?”
沈信顿时有点无语,“才对他没意思。”
我对你有意思。
后半句话,沈信自然是不敢说的,只能默默的又咽了下去。
“不过说起来也是,我也很久没有看到南宫的身影了,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我得找个时间去看看。”柳欣鸢坐了起来。
沈信恨自己非得多嘴这一句,还提醒了柳欣鸢去看望南宫雨辰。
“你还有事吗?”柳欣鸢准备系上围裙去后厨研究新菜品,看到沈信还不走,歪了歪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沈信犹豫了一下,笑了一下,回答:“准备走了,等到时候你这新菜品研究出来,叫我尝一尝。”
言罢,直接从二楼翻下去,离开了酒楼。
柳欣鸢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走,福在二楼的栏杆上向下望,“你怎么知道我要准备新菜品了?”
已经走远的沈信自然听不到这句话,柳欣鸢收回自己探出去的脑袋,一脸困惑地走回了厨房里。
其实本身还想问一问见墨来着,只不过一大早就不见身影,毕竟也不是她的侍卫,也并没有很想管他的人身自由。
见墨并没去别的地方,
而是回了长庚山庄。
他得将他看到的这件事先禀报给他家公子,再斟酌要不要告诉柳姑娘。
免得像上一次一样,好心好意教柳姑娘一些防身的手段,最后竟然被公子训斥了一顿,说他不能教柳姑娘这些下流手段。
想到这些不好的回忆,见墨抖了一下。
絮院对于他和见一以及柳姑娘,是一直开放的,他们几人不论什么时候想去,不用通报就可以直接进去。
见墨直接来这里找南宫雨辰,发现他竟然卧病在床几日了。
看到南宫雨辰这样子,一时间也没了禀报那些事情的心思,着急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见一叹了一口气,“公子两日前就是这样子了,我若没有看错的话,只怕是体内的毒素发作,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毒,无法对症下药。”
见墨有些着急,南宫雨辰看见他回来了,立刻摆摆手:“不是叫你去保护阿鸢吗?你怎么回来了?”
他看着南宫雨辰这个状态,还想着柳欣鸢,一时间也不知该为他们二人的情谊感动,还是觉得他家公子傻了。
“公子,眼下您这种情况,果真要瞒着柳姑娘,不告诉她吗?她其实也很担心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