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威胁,眼中却闪烁着笑意,“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安心给我做个‘活寡妇’吧。”
沈姝仰头想了想,饱腹的满足感让心情大好,身体也暖洋洋的,思绪开始游离……她突然生出一股冲动,手也不由自主地向陆谨言探去。
“让我检查一下,还能用不?”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顽皮。
“你想试试?”
陆谨言并没有阻止,对于沈姝,他似乎总有着难以言喻的迷恋,多少次都不觉厌倦。
沈姝依偎在陆谨言胸前,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内心竟奇妙地安定下来。
或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她开始接受并享受着现有的每一刻,生活即便平凡,也能拥有美好。
回想过去的几年,她几乎不曾主动靠近陆谨言,即使有,也不过是在外人前做做样子,那些勉强维持的亲昵,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枷锁。
“想什么呢?逗我呢?!”
见沈姝默不作声,陆谨言机敏地翻身压住她,一边解开了她的睡衣,想要激起她的回应。
沈姝却主动环抱住他的颈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陆谨言稍感诧异。
月光下,他捕捉到沈姝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深邃。
“明天家里有点事,可能会晚归,自己解决晚饭,好好照顾自己。”
事后,陆谨言点燃一支久违的香烟,缭绕的烟雾中,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时的沈姝总是顺从于他。
而今,这种感觉让他既怀念又感伤。
“嗯。”
沈姝对此并不介意,陆谨言是否回家于她而言已无关紧要,即便是孤独一人,她亦能应对自如。
只是她心底隐约有些忧虑,若是陆谨言真的出了什么状况,自己是否还能保住这片栖息之地?毕竟江砚那里已成过往,这座城市里,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里安身立命?
提到江砚,今天他又来电了,但她没接。
每当他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总伴随着不详的预感。
上次便是他以离婚谈判为由,将沈姝引入困境,再无情地推她入深渊。
“自己做饭没问题吧?”
陆谨言的声音带着些许迟疑,掐灭烟头,随手丢入垃圾桶。
“没问题,我会做饭的。”
沈姝的语气坚定,多年独居生活让她掌握了这项生存技能。
从记事起,母亲就不在身边,家中的帮佣也是时有时无,生活的磨砺让她学会了一切靠自己。
“实在不行,我可以让邹越帮你叫外卖。”
陆谨言破天荒地允许沈姝食用外卖,显然对她的厨艺仍抱有一丝顾虑。
“无聊的话,可以和邹越出去走走,他可是散打冠军,没人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