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
温朝脸一沉,攥着苏心柔的手不放。
苏心柔被攥得生疼,脸上的嘲讽之意却更深了,“怎么,不相信是吧?”
她甩开温朝,拿过被摔在沙发上的包包,将里面的东西都抖落出来。
一张张都是温白言和乔知知的亲密照。
温白言将乔知知抱出酒吧,扶她上车,整理衣物……
每一张都表明他们之间并非简单的陌生关系。
温朝怔愣住。
怪不得……
怪不得他总觉得哪里怪异。
过去的种种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温朝什么都懂了。
那天晚上跟乔知知在一起的人,就是温白言!
他们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蒙骗了他这么久。
简直岂有此理!
苏心柔还嫌不够,一字一句在温朝的又心口补了把刀。
“温朝,从始至终,被玩弄的人根本不是乔知知那个贱人,而是你自己!”
第二天。
乔知知难得起晚了。
她脑子里乱糟糟,睡了一觉并没有想象中轻松,许多问题就像麻绳一样纠缠在一起,解也解不开。
就在这时,桌上手机响起。
乔知知拿过来一看,是宋婉音打来的。
“知知,你昨天让我查的东西我已经查到了。”
宋婉音将手机换到另一边,压低声音,“结果跟你想的一样,你还记得比赛那天我去医院找你,说在路上看见温朝这事吗,我查了一下,当时段子阳刚好同一时间段被送往医院。”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十有八九,段子阳的伤就是温朝下的手。”
乔知知沉默了。
段家苏家,现在还加上个温家,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棘手了。
“知知,你别灰心,实在不行,我们就带着你哥逃出京西市,再不行就逃到国外,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追到国外去。”
宋婉音说这话也是有底气的。
这几个月她和男友在国外不是白干的,也开拓了一些市场,若是乔知知真到了国外,也能给他们一个容身之所。
“婉音,谢谢你。”
乔知知心中感动。
但她也知道,乔时锦的病从根本上杜绝了这个可能性。
“行了,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宋婉音笑着挂断电话。
她专注理着手中的文件,丝毫没发现在她身后,一个黑衣服的男人正将她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汇报给他的雇主。
另一边。
温氏集团。
温白言处理着文件。
陆闵之半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十分悠闲。
半响后,他不满踢了踢桌角,语气控诉,“我说,我难得来一次,你就给我这待遇?”
温白言头也没抬,甚至连搭理他一下都没有。
陆闵之还就不信无法打动温白言,贼兮兮的道,“你就不想知道有关乔知知的消息?”
闻言,温白言动作果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