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令看着面前的沈宁,说实话他是对沈宁有龌龊心思的,毕竟长得漂亮。
之前因为他是陆家大公子的未婚妻所以没动,再后面又是陆家想要处理的人,他贪财好色,但贪财排在好色前面,实在不想为了一个色丢了一堆财。
何况这沈宁也不是一无是处,治好了他这腹痛的毛病。
“你让我多照顾照顾你那冬雪表妹?但据本官所知,你和沈巍一家不合啊。”曹县令道。
沈宁道:“我当然也是有我的私心,那家仁心药铺是我父亲的心血,其他的被堂伯父占去了也就罢了,但这药铺我是想要回来的。”
“我想着我提这要求,也希望堂伯父一家看在则和个面子上,能把药铺还我,再不济好好协商条件也是可以的。”
曹县令对这说法倒是不怀疑:“本官心里有数了,你先回去吧。”
然而到了晚上,杨氏就气呼呼地上门了。
上次在县衙被杖责十棍子,杨氏养了十来日还是疼得很,铺子里的药都不是什么好药,她就去回春堂买。
结果回春堂买回来的药吃了也不见好,尤其沈巍反而更严重了。她又去回春堂闹了一场,不仅被推倒崴了脚,还因为闹事又被罚了三十两。
杨氏最近不管做什么事都倒霉得很,她都怀疑是被人下什么诅咒之术了。
“沈宁你什么意思?”杨氏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只是还没走进篱笆门她又硬生生收住脚步,总觉得沈宁这院子邪乎得很,来一次就倒霉一次。
沈宁正在院子里晒着药材,看到杨氏身边还站着戴着帷帽的沈冬雪,她笑着道:“表妹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你什么样,这么害羞做什么。”
沈冬雪真是气歪了鼻子:“你在县令面前胡说八道什么了?”
“怎么,县令对你不好了吗?”
倒不是不好,就是好才有问题。
前脚县令进了她的屋子,大白天的来了一通嘿嘿哈哈的,结果县令刚走,曹夫人就提刀杀了过来。
说都警告过她了,没想到她不仅没安分一点,还来这么一出,这根本就是把曹夫人的脸面压在地上摩擦。
“你不是怪我不帮你吗?我想想好歹是姐妹一场,县令大人问我想要什么,我都忍痛没说要诊金,只喜欢县令能待你好点。”
“你早不说晚不说,你凭什么今日说?”
“奇怪了,你也没要求什么时候说啊。唉,不帮你要被你骂,帮你还被你骂,你可真难伺候啊。”沈宁把竹筛里的药材都翻了一遍才走到沈冬雪面前。
沈冬雪以为她要动手打自己,往后退了一步,满脸戒备。
结果沈宁一抬手,“啪”的一下门被关上了,沈冬雪母女二人吃了一肚子灰。
“开门。”杨氏使劲敲门,沈冬雪用脚踢,但根本就没人开门。
二人气呼呼地走了。
“母亲,沈宁这贱人越来越嚣张了。”沈冬雪恨不得把沈宁撕碎。
杨氏眯了眯眼睛:“她现在这么嚣张无非就是觉得自己能赚钱了,不用我们救济了。不就是开了个铺子吗,如果铺子出事不能赚钱了,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母亲,妹妹。”一直站在村口等着的沈夏莲柔声道,“沈宁没为难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