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百姓们也在欢呼着都在那里等着,新出炉的状元郎,探花郎。
毕竟这两位才是最有看头的。
秦为仪甚至还可以听到,大家小声的议论声:“我听说这一次的探花郎。可真真是眉清目秀。”
“探花郎眉清目秀又如何,我可是听说那状元郎,还未及冠,长的是丰神俊朗,犹如天神下凡。”
“他们不是说状元郎就是文曲星下凡吗?”
“就是,可以前的状元栏也没这么好看呀。”
大家在那里热情的讨论着。
甚至有不少姑娘家还准备了花。
万一要是砸向这些状元郎,探花郎被她们看中了。
那可是美事一桩。
只是,秦为仪看到骑在马上面,头戴冠帽,胸带大红花,穿着红色状元服的侄儿。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自己那个弟弟,坐在马上,
意气风发的模样。
眼眶再一次红了。
看着侄儿小声的嘀咕:“五弟,你看到了吧?”
“你看看斐之这孩子真的很优秀,你养的极好?”
“你说你现在要是能够看到该多好,肯定能够吹上三天三夜的,是不是?”
“当年的你怎么就那么倔呢?你要是不那么倔该多好?”
“不过你放心,这个我们讨厌的秦家以后会没有的。”
他看着自己的侄儿坐在马上,被所有人惊叹着。
也被所有人羡慕着。
他想这五弟要是坐在这里的话,肯定得喝上几杯。
然后笑着说:“不愧是我的儿子。”
坐在旁边的秦牧之,看着他爹在那里热泪盈眶神神叨叨的。
忍不住说道:“我说爹,堂弟能够考上状元,那是好事儿,您哭干嘛?”
秦为仪怒瞪了一下儿子:“我这是高兴,你懂个屁。”
“是是是,我不懂。”个性爽朗的秦牧之,也不介意他爹这么样?
看着楼下的堂弟,忍不住感慨着:“堂弟是真的厉害呀,三元及第,这是怎么做到的?”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吗?”看着优秀的侄儿。
在看着自家着儿子,秦为一事,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秦牧之翻了个
白眼:“我说爹,您老别动不动就说我,我觉得我这样也挺好了。”
虽说他对官场没兴趣,但他会赚钱呀。
再说了:“爹,我这都是像您,您不也从小不爱读书,就爱赚银子吗?”
秦为仪:“……”
“您看五叔,他从小就爱读书,还考过状元,堂弟能够考状元的话,那也就不稀奇了。”
看着儿子在狡辩,秦为仪佯装生气的说:“怎么好的不学,你非得学坏的?”
“你怎么就不能像你五叔那样会读书勒,当个官也挺好的呀?”
秦牧之:“当官有什么好?还不如赚银子,来的自由自在。”
这一点秦为仪倒是认同:“也行,至少比安宇那孩子要好多了。”
想起秦安宇,看自家儿子就顺眼多了。
秦牧之乐呵呵的笑着说:“听说,秦安宇差点没考上。”
说起这个事情,秦牧之在那里别有深意的笑着:“爹,你知道祖父为何,一定要让秦安宇考上吗?”
秦为仪:“为何?”
秦牧之:“因为祖父想要让秦安宇成为驸马,要想成为驸马,那自然得有功名在身。”
秦为仪一愣:“这事当真?”
“我那天听三伯与祖父说的,说是要成为馨宁公主的驸马。”
秦为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