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经国拳头重重落在桌上,那红木桌桌板都震动了起来,“三皇子都问起了,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秦钟晚瞬间就明白了,多半是秦筱芸搞的鬼。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秦钟晚自然是坦坦荡荡,她身
姿挺立如松,淡淡开口:“爹,姐姐身子健全,为何不能一人回来?马场一行,我与姐姐也是两辆马车出行的。”
秦筱芸道:“爹,我车上的马匹在马场受了惊,也拖不了车厢,三皇子见我遇了难,才好言开口,顺了女儿一程。”
“爹,你也莫要责怪晚妹妹了,都是芸儿的错。”
火上浇油,秦筱芸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卑劣。
马场上,她阴阳怪气的话,秦钟晚还没和她计较,没成想人倒是自己跳了出来,找了一堆的麻烦。
不管秦经国怎么训斥,秦钟晚从始至终只有一句话,“女儿没错,女儿何错
之有?”
秦经国在官场上都未感到别派势力臣子有如此棘手。
他深深地望了秦钟晚一眼。
丞相府不缺子嗣,他长子沉稳,书院的夫子也说是个可造之材,足以挑起大梁。
次子尚且年幼顽劣,倒也不至于惹出滔天祸端来。
秦筱芸在秦经国面前,一直以乖巧示人,唯独秦钟晚,桀骜不驯。
初来乍到之时,秦钟晚展露出来的柔软顺从,也像是伪装,她如今露出了内里的锋芒,让秦经国都感到难以掌控。
“我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错?”秦经国目光幽幽,秦钟晚还是那句话。
无妄之灾,她为何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