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之名传出是在一月前。
男人租下小院的时候,秦钟晚还在江南徐县,她赈灾而归的那一月,也从未见过那人。
那人既然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其容颜,难不成是有所残缺?
“二小姐,二小姐!”
袁春接连喊了两三声,秦钟晚才回过神来。
她
微微一笑,“袁春,我托你办的事如何了?”
人小鬼大的袁春拍拍单薄胸脯,“二小姐所托我的事,我肯定办的好!”
他左右张望两下,没见袁老,才小心翼翼从怀里面掏出一方牛皮纸包,递给秦钟晚。
“二小姐,那什么狗屁神医也太黑了点,就这么一包药,要卖上五两银子!那人倒卖给我,还加了一两。”
秦钟晚给了袁春十两银子,买了一贴药,就出了大半,可把袁春心疼坏了。
他自小被养在回春堂,袁老年纪大了,许多事袁春舍不得让袁老操心,他自小耳濡目染
,算账倒是门清。
“你个小鬼头,还知道心疼起钱来了。”秦钟晚轻笑了一声,接过牛皮纸包。
外头袁老在喊人了,“二小姐有事再喊我,我先出去了。”
袁春走了,秦钟晚垂下眼帘,看着手中之物。
到底是神药?还是什么不明之物,只要一打开,便能知晓其中秘密。
纤细手指拆开了纸包,入眼的先是一些寻常药材,桂皮、当归、黄芪……
忽然,秦钟晚目光停顿住了,这粉末是?
她把普通药材挑出,将那些粉末倒在了茶碗中。
秦钟晚凑近闻了闻,矿物独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