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正急缺,孤身为主将,必当以身作则。”语罢,顾司渊扬了扬手中空碗,让秦钟晚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那些都是我碰过的,
本想留到晚上自个儿再吃的。”
顾司渊直言不讳,“不想吃直接与孤说,你胃口不好,自然也不能逼着你吃进去。”
“再说,粮食也没被浪费。”
言下之意,已经进了顾司渊自个儿的肚子,秦钟晚当真是哭笑不得。
“粮草紧缺,后方的支援什么时候到?对了,这些不该是负责粮草的官员来处置,哪里用的太子您亲自处理嘱咐下来?
秦钟晚本是随口一问,没放多少心,奈何顾司逸认真了。
只要不是王行来即可,秦钟晚宁愿不见人,也不想和王行虚与委蛇。
顾司渊说了个生名字,“姓
许的粮官,硫城本地人,不知可信不可信?”
口说无凭,许良官是不是个好人有待考量,
“只要朝廷批下来粮食,无论用什么办法,孤都会让粮食运到硫城来,不会让将士们寒了心饿肚子。”
秦钟晚听着不自觉扬起嘴角,满含柔情的望着顾司渊也不忘在此时抓住关键点。
“朝廷批粮?王行?!”
远在京都的方止珩几次三番被她回想起,也能察觉出其中忌惮。
风头浪尖之际,方止珩最好将国家大义置于面前,不要动用什么私心,否则害人害己,自己也没有好过的
秦钟晚只能在内心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