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晚心中的怀疑加剧,她打算与顾司渊好好商议此事。
而一进营帐,二人间的默契,让顾司渊一眼就瞧出了秦钟晚的不对劲。
“可是身体有所不适,怎么瞧着无精打采的?”
秦钟晚抬起头来,
苦笑一声,有些倾颓:“我觉得,咱们先前的猜测没错。”
“你还记得纳钦吗?”
顾司渊点头:“自然记得。”
两人之前对纳钦生疑过,所以秦钟晚一提起纳钦的名字,顾司渊瞬间就想明白了。
“纳钦,是奸细?”
秦钟晚点头:“我今日朝着云瑞打听了几句,他是云家人对我们必定是抱有戒心,没打听出什么,可是我瞧着提到纳钦时,他反应不同寻常。”
“我原本已经放弃了,不过,他后来又追问了几句,还提到了月夜国……我总觉得不对劲。”
说罢,秦钟晚叹了
口气,纳钦是奸细,大概也八九不离十了。
铺天盖地的愧疚,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几乎要压垮秦钟晚原本挺立的脊背。
顾司渊克制不住心疼的眼神,上前将人拥入怀中,放缓语气低声劝慰。
“顾司渊,我那时候的心软是不是错了?纳钦说什么我就信了,根本没想到他来路不明。”
秦钟晚垂下眼帘,黯然神伤。
听了她的话,顾司渊仿佛能感同身受一般,心如刀绞,他轻轻拍了拍秦钟晚单薄的后背,将人揽在怀里头。
“不是你的错,这怎么会是你的错?你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