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劝阻皇兄迷途知返,悬崖勒马,却不料,皇兄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当天夜里就将我五花大绑到了那大牢之中,要不是儿臣命大,恐怕都难以回京觐见父皇了。”
所谓那些证据,只不过是一些伪造顾司渊与月月国人来往的书,信上头虽然有顾司渊的私印,但是,也不
知真假。
云元纬和顾司逸在大殿内一唱一和的顾司渊,活脱脱成了一千古罪人。
终于,顾司渊忍不下去了。
他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胡说八道的两人,眼里头的寒光令人心惊,仿佛能把两个人的命直接葬在此地。
“说够了没有?”
“二位口中的证据,孤原本想着长长见识,没成想却是手段如此拙劣,上不了台,顾司逸,就算给你百次千次机会,你照样还是一点没有长进。”
“父皇不妨好好想想,若是而成,胆敢勾结外敌,书信往来也就罢了,为何会这
么傻,在上头留下自己的私印,不该将身份遮得严严实实吗?”
顾司渊每说一句话,顾司逸的脸就白了,两分,手里头的证据,是纳钦送来的。
他匆忙赶到这里,光顾着按照原先准备的话术说了,却忘记了,顾司渊也能轻易反驳了回去。
“父皇,而且可以对天发誓,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绝无谎言,更何况皇兄将我关押至了牢狱,也是众所周知的,他仗着自己在军营中一手遮天,屡屡算计儿臣!”
“皇弟此话怎讲?为何将你关押至死,皇弟难道真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