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的头脑比较精明,他立刻对身边的一人道:“留下二人,我和亮子去地下车库!”
谁知当二人进入电梯下到地下车库时,才意识到他们是多么的低能和愚笨。
如果现在夏军志被对方掳走的话,那唯一的途径一定是这地下停车场了。
想到自己初次行动便犯下了如此大的疏忽失误,此人狂怒的心已经达到了极限。
不过,此时的这个人还心存一丝侥幸,他想,如果军志因事延误了时间也是有可能的,于是二人开始了寻找夏军志的行动。
招待所共有六层楼,他们一层一层,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
因慌恐不安,他们汗如雨下,那急促的脚步声表明着他们此时的焦灼和心绪难宁。
当四个人终于明白他们所保护的对象已消失无踪后,他们拨响了夏宅的座机,可这个时候距离夏军志失踪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
夏怀瑜毕竟是商人出身,他再怎么样具有研桑心计,如何在商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他始终是以商重利,不忘义的经营理念来扞卫商人的本质和美德的。
所以他败就败在了对方的残暴狠毒,丧尽道义,这种以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手段,是他夏怀瑜无论如何也避之不及的。
接二连三的晴天霹雳让夏怀瑜手中的茶杯摔落在了地上,碎片四起撕裂了他的心。
他一时间失却了理智,从睡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把手枪,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僵尸飘着出了房间,继而下了楼梯,在发动了轿车后,他如发疯的狮子叫嚣着,驱车冲出了夏宅。
万盛酒店的贵宾房间里,容立仁穿着家居服,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他脸上的伤痛以及四肢不太灵便的僵硬,说明着他被石玉昆攻击后伤情并没有痊愈。
“你离开吧,如果这次行动失败了,我们至少能有一个活着回去的人!”有个病态的声音穿过客厅飘向了他的耳中。
容立仁冷蔑地衔唇一笑:
“你太小瞧我了,就是楼下已被警方包围,我也有全身而退的能力和信心。
你不需要替我担心,反而是你,我已经为你定了今晚的机票了,你可以向你的主子复命了!”
“我相信你的实力。” 这时一双手搭在了容立仁的肩上,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又一如既往的凉薄:
“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已的身份,也从来没有被对手抓住过,陈先生可谓是老江湖,老狐狸了。”
容立仁一抹阴冷的弧线在嘴角上扬,他推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道:
“今天晚上你必须离开,否则事情一旦结束,警方一定会反攻倒算的,有石玉昆在,到时候只怕你是插翅难逃了。”
“怎么,难道陈先生被这个石玉昆吓破胆了吗?还是说你对我们这次的胜券在握还是抱着怀疑态度的!”
对方的阴阳怪气使得容立仁很是不爽,他满口的火药味:“你别太自信了!”
影子穿着V领睡衣,步态不稳的移步到了落地窗前,她望着下方远处道路上的人流道:
“这次就是失败了,不是还有那一男一女为我们做挡箭牌吗!”
想到有人为他们背锅,影子怪笑着道:
“难道你不相信他们吗?
那个女人已经被你拿捏的没有了人性。
而姓韩的不是也有把柄落在你手中吗!
一旦计划失败,他们俩个死也不会把你供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