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了一会儿后,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双方吵架的内容,似乎和沧云宗有关。
细细望去,方芷雪等人也在人群之中,只是先前被人给挡住。
方芷雪和琅琊问秋目光很是阴沉。
“你们高虎观真会溜须拍马啊,这沧云宗才在沧山立足一年不到,你们就已经上赶着给人当狗了吗。”
说话的是段家的一名金丹中期修士,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许高虎门下那名唯一的金丹初期弟子:
“林修,以前我还觉得你是个人物,如今想来是我看错了。”
林修年岁已经不小,修行至今也有二百余年时间,又是许高虎最早收的弟子,心性本来很老成平和,今日也不免被对方骂出了一丝火气。
他冷冷的看着段家这名金丹中期,“段天恩,这件事,不要扯到高虎观,是你们段家的人手脚不干净,还不准我说一句公道话了?
你们就不怕事情传到沧云宗,闹大以后,你有几个脑袋砍?”
“沧山沧云宗?倒是听说了些许传闻,原来这群修士是沧云宗弟子,好像个个都是金丹,这底蕴不得了。”
“什么底蕴,应该也是没落的宗门,老地方待不下去了了,才会被逼来到沧山落脚。”
“真要说底蕴,这段家的底蕴才叫深厚,听闻段家有一位老祖,在寸台山修行,与那广元堂的修士颇为熟稔。”
段天恩连连冷笑,“还说不是给沧云宗当狗,你以前可不敢对我直呼其名,就算你那师尊许高虎见了我,也得平辈相称,你可以回去问问他,当初他在沧山是如何落脚的,受没受过我段家的恩惠。”
林修一时语噎,他也听说过许高虎早年间给段家当过一段时间的客卿,这才能在晋升元婴后,于沧山开设高虎观。
不过真要说受段家恩惠,也说不上,只是一笔交易而已,并未欠什么人情。
许高虎神色古怪的看向方尘:“方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