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体香若有似无地传来,Eason只觉得心绪激荡,根本停不下来。
景安的心跳早已失了频率,却又无法退缩,电流一圈圈荡遍周身,意识孱弱。
终于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档口,Eason放过她,垂眸看她,景安的视线落在他漂亮的唇形上,呼吸微促,耳根霞红。
Eason也看着她,笑了。
这是一场蓄谋“以酒”的浪漫。
有时候,人和葡萄酒一样,不是入了眼,是醉了心。
紧接着的周六和周天,Eason还是早安晚安地准时报到。傅凡也打来许多电话,景安一个都不想理,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让她惶恐。
前一晚的一幕幕纷繁交错,使人疲惫,她只当是散心,一个人都没告诉,回了趟浙江老家。
奶奶的病情似乎已没有转好的余地。这一次,不光父亲,连小梅阿姨也给她打来电话,希望她回去一趟。
景安踏上了阔别几年的回家之路,才发现,家早已不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家。他们已经换了地址,换了住所。
原来父亲又升官了,房子更大了,官腔也不小。
父亲甚至没有出现,只派了个司机来机场接她,送她去医院。
病床上的奶奶果然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起不了身,身体虚弱,呼吸孱弱,仿佛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窗外灰蒙蒙的细雨像是挽歌,更像是道别。
房里没人,只有一个看护陪着,看到景安进来,倒是连忙让开了座位:“您是奶奶的大孙女吧?”
景安点点头,看护马上说:“奶奶念叨您好久了!”说完识趣地离开了,留他们独处。
奶奶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许多,与印象中精神矍铄,严厉教育她的形象完全不同,如今看到她来,竟然虚弱地笑起来,难得的慈祥与温和。
“奶奶,我来看您了!”景安有些伤感,这也许就是生命的脆弱,有时候一场疾病就足以让人陷入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