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waes的双手已经捂住了嘴,微微别开了头。
景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唇抖动着,想要呼唤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她跪倒在傅凡身边,揭开了他的面罩,面罩下男人的面部肌肉已然僵硬,表情固定,嘴唇呈现紫红色,嘴角竟然有些微地上翘,是安详的笑意。
景安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大颗大颗掉落,双手抚摸着傅凡的脸,“不,你不能死。。。”
她亲吻上傅凡的唇,企图用手捂热他的脸,然而她的手仿佛陷入冰窖,怎么也唤不醒手里的男人,她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你不能死,傅凡,你一定不能死!”
她低头倾听着傅凡的呼吸,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死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还有微弱的气息,抬首对Waes说,“他还没死,你来听,他还没死!”
景安上手疯狂撕扯着傅凡的衣服,她急切地寻找着一切可以帮助他的方法。
突然一只手包住了她的手,耳畔传来虚弱的声音,“咳咳,安安,这么想我也不必当着这么多人撕我衣服吧。。。”
抬眸,是傅凡的笑颜,“放心,娶不到你,我怎么敢死!”
原来在傅凡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他终于走到了景安所在的木屋度假村,是房东的二哈们最先发现的他,不断地犬吠把房东夫妇引来。
看到有人,房东夫妇迅速把他带进屋里,已经给他做了基础的回温,但是他迫不及待见到景安。休息了半个小时不到,又穿上了湿衣,上演了刚才那场“别离”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