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小屁孩儿，终于长大了，能够保护自己了。

这一幕恰好被旁边的柳红鸾看见。

她瞪大了眼睛，感觉很不可思议。

什么情况？

冷师妹这是怎么了？

吓傻了吗？

为什么会露出笑容？

死亡即将降临。

不是应该感到害怕，绝望，恐惧吗？

怎么会露出笑容，反而感到高兴呢？

不符合常理啊！

冷师妹，她...她...她不会是叛徒吧！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柳红鸾连连摇头，赶紧将这种想法甩出去。

她是看着冷寒霜长大的，也了解对方。

可不是叛徒，为何会在宗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露出笑容？

被吓傻了？

微笑面对死亡？

“无极老魔，你真的准备将我神霄剑宗赶尽杀绝，连一个学徒都不放过吗？”萧正玄沉声问道。

“我说过，这里一只鸟都别想飞不出去，之所以还没有动手，是想让你们体验一下死亡前的恐惧和绝望，今天过后，神霄剑宗将在离洲版图上彻底消失，成为历史，萧正玄，好好珍惜最后的时刻吧！”

无极道人一直以来都有折磨人的爱好，且很享受这个过程。

总觉得一下把人杀死，太简单了，不够刺激。

他要让敌人明知道死亡即将降临，却又无力更改和反抗。

这时害怕、恐惧、绝望等负面情绪就会滋生，蔓延。

最终精神崩溃。

“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到天谴吗？”

“哈哈哈......天谴？萧正玄，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我连天劫都渡过了，还怕天谴？真要有天谴的话，我无极道人一生杀人如麻，灭族无数，为何还要让我成功渡过天劫，成为这离洲第一位十境强者，享拥万年寿元？所谓天谴，不过是你们这些弱者无法反抗，自我安慰的理由罢了，到现在你都还没有想明白，真是可悲可叹！”无极道人大笑起来。

萧正玄被怼的哑口无言。

是啊！无极道人说的没错。

世上哪儿有什么因果报应，天道轮回。

都是弱者自我安慰的理由罢了。

真正的强者，哪一个不是双手沾满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