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风想到贴身公公的叮嘱,大声对林月涵下令。
“是。”
林月涵小心翼翼的应声。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倒是相安无事,只是每每看见忠叔,两人的神色便有些不自然。
而忠叔也是一脸尴尬,将目光低垂尽量躲闪。
皇上见萧逸风收下男宠,心里平衡了许多。
他在心里盘算着,自己是时候让这个儿子历练历练。
于是他命萧逸风跟随大将军学习兵法阵法。
得到这个消息,皇后的寝宫再次炸了锅。
她将桌上的碗盏拂了一地,怒气冲冲的说道,“皇上这样做,分明是想让萧逸风日后随军出征,在战声立下军功,以便为日后撤换储君找到借口!”
贴身公公也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皇上心里更偏爱二殿
下,若他真的有此打算,娘娘即便气坏了身子,也无济于事啊。”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越发不甘。
“你去将太子给本宫叫来!”她狂躁的大喝。
待太子前来,看见满地狼藉,一脸惊愕的问道,“母后,到底出了何事?”
“皇儿,你可知道,你父皇已经有了易储的打算?”皇后一见到太子前来,立即上前拉住他的手,急急说道。
“何以见得?”太子不解的问道。
“皇儿,你可知道,你父皇如今让翼王跟随将军学习兵法和阵形,便是有意让他随军出征,待日后立下战功,便可以名正言顺将你的太子之位撤换。”
她满眼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到时你我母子二人在这宫中,哪还有立足之地?”
“随军出征?”
太子满眼迷惑,“那样危险之事,父皇又怎会让皇弟去做?”
“皇儿,你真是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皇后见儿子如此愚顿,顿时提高了音量,“你以为皇上真会让翼王身先士卒?到时候,翼王只需要躲在营帐中睡他的大觉,待战事得胜,便将军功尽数归于他的头上!”
太子听闻这话,眉头不由一皱,“母后,父皇如何安排,我们又如何能够干涉?何况,儿臣也并不觉得做储君有什么好!”
听见儿子如此不成器的话,皇后气得直跺脚,“皇儿,你怎么如此不开窍。任娘怎样说,你都不明白?”
太子见母亲气得不行,只得软下语气安抚道,“母后,千万不要轻
易动怒!若是象上次那样犯了病,可如何是好?”
“皇儿,母后希望你能多上进一点,同你父皇多多亲近,免得让那翼王占尽了上风。”
皇后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只得对太子极力劝说道。
“儿臣知道了,母后!”太子温和的回道。
待太子离开之后,贴身公公对一脸愠怒的皇后劝道,“皇后娘娘,此事也不能责怪太子。毕竟枯井案已让皇上对贺氏一脉心生嫌隙,上次娘娘被人下毒,皇上肯让林月涵对娘娘施救,已是心怀仁厚。娘
娘更不能在此时再激怒皇上啊!”
皇后闻言,悠长的叹了口气,“本宫明白,只是本宫眼见着太子的地位芨芨可危,本宫心里忧心如焚啊!”
事情的发展如皇后所料想的完全相同。
皇上在萧逸风对兵法和阵法熟悉之后,便下令让他作好出征的准备。
听到这个消息,皇后越发气恼不已,便却无计可施。
“如今本宫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次皇上派萧逸风随军戍边,既安全又可历练战场经验!”
皇后一边叹着气,一边对贴身公公说道,“皇上心里的盘算,只怕朝中稍稍有点眼力劲的大臣们都已心知肚明!那些大臣一向都懂得见风使舵,如今就连同太子走得近的那几名大臣,都开始刻意与太子疏远!”
贴身公公却双目闪着阴冷的光,拱手对皇后说道,“娘娘,此次皇上派二殿下戍边,说不定便是除去他的大好机会!”
“除去他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