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涵又继续喂他喝了些自己的血液,然后缓缓起身,用纱布包好自己的手腕。
“老伯,你这心悸症十分严重,加上你年岁的缘故,随时有可能出现危急的情况。”
林月涵一边缠着手腕一边对老者郑重的嘱咐,“你的身体情况,切忌过于劳累,还有情绪起伏过大。”
老者一边点着头,一边满眼感激的说道,“多谢大夫,我现在觉得好多了!”
林月涵失了些血,脸色有些苍白,她向老者说道,“你这几天,千万不要随意走动,最好是躺着静养。”
交代完之后,她便钻出了马车。
萧逸风见她脸色发白,手上又缠着纱布,立即明白了她所谓的医治方法是什么。
“月涵!你为了救人,真的什么都不顾?”
萧逸风不禁满眼痛楚的看着她,压低
音量责问道。
“若刚才我不那样做,他只有死路一条。”林月涵用手托着有些犯晕的头,无可奈何的说道。
继而她转头对贴身侍从交代道,“心悸症重在调养,老伯年迈,不宜太过劳累,你赶紧去照顾他吧。”
贴身侍从连连点头,然后急急钻入了马车。
萧逸风见她这幅模样,哪里还忍心再出言责怪。
他连忙将她扶住,轻声说道,“下次,再不许这样!”
紫衣姑娘见林月涵不过上了马车一会儿工夫便又出来,心里正在疑惑不已。
却听见马车内传来贴身侍从惊喜的呼声,“老爷,你的气色好多了!真是遇上神医了!”
紫衣姑娘一听到里面的动静,来不及向林月涵道谢,便急急钻进了马车。
她一见父亲气息平顺,安然的躺在床上,便关切的问道,“爹,你有没有好一些?”
父亲缓缓点了点头,“刚才那位真是神医,爹的命是保住了。还不赶紧谢谢人家!”
紫衣姑娘听父亲这样说,高兴的说道,“女儿这便去!”
待她下了马车,再想向林月涵和萧逸风道谢的时候,却根本不见二人的踪迹。
“刚才那位神医和那位气宇不凡的男子去了哪里?”紫衣姑娘不由皱着眉头,对仆从问道。
“他们往南蜀的方向去了!”仆从指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对紫衣姑娘回道。
“南蜀”
紫衣姑
娘不禁目中露出疑惑之色,语气飘渺的自言自语,“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
回到马车内,紫衣姑娘有些愧疚的对父亲说道,“爹,女儿刚才想向他们道谢,却不料,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们走了?”老者闻言,目中不禁现出失落的意味。
“爹,那两人好生奇怪,救了人,竟然连酬劳分文不取”紫衣姑娘一脸迷惑不解的说着。
“没想到,北辽和南蜀交界之地,竟然藏龙卧虎。刚才那位大夫的医术,绝不次于宫中的太医!”老者十分笃定的说道。
紫衣姑娘闻言,越发惊诧,“那位大夫的医术竟有如此精妙?”
自已甚少听见父亲对人如此夸赞。
“既是如此,爹何不设法将他请去作宫的太医?”
紫衣姑娘立即建议,“如今皇上年事已高,病体沉痾,若能替他物色到医术精湛的太医,皇上必定圣心大悦,于爹而言,又是大功一件!”
听到女儿的建议,老者捋了捋胡须,缓缓言道,“你这话虽不错,可如今人都已经走了,茫茫人海,我们又要上哪里去寻?”
紫衣姑娘闻言,沉眸细想了想,“爹,若我猜得没错,他们是南蜀人没错。”
“南蜀?”
老者听了不禁轻笑起来,“即便是一个南蜀,若想找出这位神医,也宛如大海捞针!”
听了父亲的话,紫衣姑娘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