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晴被关到大牢之中,又潮又湿,而且昏暗无比,有时还会有一两个老鼠从地上穿过,显然,这定然是县令有意安排的。
另一边查子安在人走后,思来想去,仍觉得在家等着不行,县令还不知会怎么对待凌山晴,她定然不会好过。思及此,换身衣裳,便快步出了门。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了,衙门上没有多少人了,查子安拿起一旁的鼓棒用力敲打着鼓。
县令还在得意自己终于将凌山晴关起来,乍一听有人击鼓鸣冤,顿时一愣,外面有人敲鼓肯定会引起民众恐慌,即便不情愿,还
是叫人他还是传人进来了。
查子安一见县令,也顾不上其他,看向县令,高声喊冤,“县令,凌山晴她是冤枉的,她怎么可能在酒楼的饭菜中下药,这不是太明显了吗,还请您明察啊。”
查子安来为凌山晴伸冤,几乎在县令的预料之中,县令面色都未改,声音微沉,“有没有罪,本官自然知道还用你来说吗?事实和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难道本官还要包庇她吗?
查子安眯着眼,他心里自然知道那些证据全部都是假的,但县令要整凌山晴,定然不会轻易让自己顺心,既然如此,不如退开一步。只是道了一句,“我可以看看她吗?”
县令谅他也不敢怎样,朝旁边的人使个眼色。衙门的人把凌山晴的牢锁打开了。查子安快步进去,等士兵走远,紧紧地握着凌山晴的手,堂堂七尺男儿,竟红了眼。
凌山晴心下动容,拍拍他的肩膀,“不要慌我没事的,你先现在家等着,我自然有办法开脱自己,这事是假的,它绝对成不了真。我一定会凭我自己的能力将凶手找出来,他们冤枉不了我。”
虽然凌山晴是这么说,但是查子安还是很担心,因为县令已经说有证据了。她就算再怎么样还能将着证据消灭吗?
“可是。”还不等说完凌山晴就插了一嘴,“那证据是假的,不用管他。相信我,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查子安有些犹豫,但仍点下头,“我相信你。”
“那你就先回家吧,明天等我的好消息。”话音一顿,“等一下。”凌山晴叫住了查子安。
“怎么了?”查子安问道。
凌山晴仍觉事情有些蹊跷,不由问道,“你刚刚说县令她们已经有证据了,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吗?”
见查子安摇头,凌山晴抿了抿唇,“既然他们已经有证据了,意思就是有百分百的信心,致我于死地,我需要知道他们的证据是什么?如果真的是牵制我的弱点,那么想要引他出来就困难了。”
凌山晴要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查子安更加担心了,“那如果真是牵着你的弱点,你不就出不去了,那我们现在赶紧跑吧。趁现在,走?”
凌山晴没有动,眼神之中好像有一万个疑问飘过,又在脑中瞬间形成答案,最后才笑着说,“你走吧,我能肯定他们没有证据。”
查子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明事情的真相。
凌山晴暗道一声呆子,手一挥,大大方方的道,“能牵住我的弱点也就只有你了,而你现在不正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吗?我还怕什么。”
查子安心下动容,一脸宠溺的看着凌山晴,后者从腰带里拿出一块铁,“有它在你身边,就好像和我在你身边一样。上面的香气呀,不正是当年我们去采的兰花的味道吗?”
查子安将东西握在手中,深深看她一眼才离开。走时还不忘给牢头个银两,让他们好好对待凌山晴。
直到夜深,县令也未再找麻烦。
翌日,衙门中。
县令面露得意,一拍惊木,“本官已经判定你的木耳有毒,此乃大罪,不日之后便是你的死期!”
凌山晴虽然跪在地上,但却傲里傲气,完全不在乎他说的话,只道了一句,“给我三天时间,我定能找到那下毒之人。”这句话非常有信心。
凌山晴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若是说在这三天,他已经掌握了一些事情,并且知道了一些内幕,想要找到那个凶手并不奇怪。
而县令根本不可能让凌山晴找什么凶手,当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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