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啊?你是不是很想死啊,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我和女儿怎么办啊?他们会放过我们吗,那些成天想杀你的人,看到你死了难道不会杀我们泄愤吗?”
我一直觉得,惜命是一个人该有的本能,可偏偏他不是。
陆朝歌抬眸静静看着我,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可眸子却暖得令人心动。我站在他面前歇斯底里地吼,他却蹭过来一把把我拉入怀中,低头就狠狠吻住了我,吻得特别用力。
我怕压到他身上的伤,一动都不敢动,于是他又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摆里,握着我的腰肢揉来揉去。
“青青,我们很久没有做……”他在我耳边呢喃道,还故意舔了一下我耳垂,气得我抓起抱枕又给他砸了过去,但砸得很轻。
我半支起身体,满眼悲戚地看着他,“你真的不要命吗?受了伤还去打比赛,扛不过怎么办?”
“要命,我怎么能不要命呢。我死了,我女人就要跟别的男人睡,女儿要喊别人爸爸,我怎么甘心?”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又道:“青青,在tE的赛事里,实力是一回事,但谋略也很重要,双管齐下方能百战百胜,我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嗯?”我有些懵懵懂懂,“所以,你一上场就脱了衣服,想让那个人掉以轻心?”
我回想起陆朝歌那怪异的举动,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了。他慢悠悠地解开了身上的纱布,里面的伤口缝合得好好的,并没有迸裂。而在纱布的外层,却是有个小小的血棉团,挤一挤血就冒出来了,惊得我目瞪口呆。
随即,他收起了一脸笑容,捋了捋我发丝很认真地道:“我如果不去参加这场比赛,就去不了终极赛事,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去。”
“你为什么必须要去打那个比赛?是不是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
一个人费尽心思去做一件事,肯定是带着目的性的,不管是谁。但陆朝歌动了动唇没再说什么,只是抚着我的脸,眷恋不休地厮磨着。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渗了点儿血,但还在我能接受的范围里。我拿起毛巾小心翼翼把他身上的血擦去了,看到那伤口时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我有些后悔扎他那一下了,如果他早点告诉我念念还活着的话,我也不会那样歇斯底里。
他用鼻尖蹭了蹭我脸,又道,“放心吧,欧阳的医术很精湛,药下得很猛,恢复得快,你别太担心了。”
“那,那你刚才为什么踉踉跄跄的?”
陆朝歌邪恶一笑,忽然翻身压住了我,在我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不这样做,又怎么知道原来你是那么心疼我?”
“……陆朝歌,你他妈的就不是个男人,卑鄙无耻下流!”我顿时有些狼狈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一挑眉,用下身狠狠挺了我一下,坚硬的某个地方都把我戳疼了。
我脸一红,抓起抱枕一个劲地打他,他扣住我的手举过头顶,低头吻了吻我眉心,鼻尖,一直落在唇上。
我忽然间被挑起了久违的浴火,抱着他反吻了起来,什么叫干柴烈火,什么叫如狼似虎,我们都用行动淋漓尽致地诠释了出来。
就在快无法收拾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老板,欧阳医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