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老实啊！告诉你，你们犯下的案子，足够枪毙你们十次百次绰绰有余。还不为自己争取一点宽大处理的机会吗，等我们找到了证据，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真是莫名其妙，我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你给我说说。”

“妈的！看来你不老实，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开口了。小吴，去把猛子他们喊进来！”

“是！所长！”曾立军旁边的一个年轻民警，站起来朝外就走。

曾立军为自己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似笑非笑道：“王玄应！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等那些人进来，你可就没机会了！”

王玄应冷冷看着他道：“你想屈打成招是吧！朗朗乾坤，你不可能一手遮天吧。不问青红皂白，就莫名其妙让我交代，我交代什么呀！这样的事你没少干吧！”

曾立军又说深吸了口烟，烟雾从他口鼻缓缓飘散。却没有再说话，一对三角眼，锁定王玄应的眼睛，直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才收回目光站起来。

外面走进来四五个没穿制服的壮汉，其中一人对曾立军道：“曾所！您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们了！”

曾立军点了点头道：“别动脸，给他留口气！”

他离开刑讯室，来到外面走廊吸烟。刚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从楼梯口走上来一大群人。其中一个带头的瘦高个他认识，正是他们局的局长杜文清。

“杜局！怎么能让您亲自跑一趟呢，我会亲自将人给你送过去的。”

“不用，你带我去见他，我要亲自在这里审他！”杜文清一脸严肃道。

曾立军忙朝旁边，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才对杜文清道：“杜局！您先到我办公室喝杯茶，刑讯室比较脏，我让人打扫一下，咱们再来审。

“不用，直接带我过去，我问犯人几个问题！”杜文清直接拒绝道。

曾立军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杜局朝刑讯室而去。好在，那些家伙还没对王玄应动手。民警小吴的到来说明，让他们赶忙停手，迅速整理好刑具，离开了刑讯室，迎面正好与杜文清相遇。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曾立军忙开口道：“他们是搞维修的，刑讯室里的线路有问题，是我请他们来的。”

杜文清就没有再搭理那几人，径直走进刑讯室！

“你就是王玄应？”

被拷在审讯椅子上的王玄应看了杜文清一眼道：“是的！”

杜文清继续问道：“2019年8月20日下午两三点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你让我想想，过去了几个月，我在干什么……？……哦！想起来了，小可可病了，要开刀动手术，我在东方医院一直在陪护。”

杜文清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你们去把他的手铐打开，王玄应，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