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许大茂见此原本脸上的笑容僵了下来,这姑娘他不单单选中了,而且自己母亲也有些亲故的关系在,此刻赵信第一个就看重了这姑娘,岂不是平白多一个竞争对手。
将这些东西运回屋里,一阵收拾后,太阳已经下山了。
吃完饭后,又将买来的白面装了四个小袋子。每个袋子里约莫有着二斤的份量,随后有装了四份的土豆,每一份约莫有着二十颗左右。乘着天还没黑,赵信赶忙出了院子往最里头的后院走去。
赵信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有些骂娘,他现在都想要不要搬出去了,毕竟这院子里狗屁倒灶的事情也忒多了。
见此,赵信不由地微微一笑,不愧是一直和傻柱作对的家伙,将‘作死’刻在骨子里。
“啊,你姓赵”聋老太太道,脸上还带着些疑惑。
都是证件照,一眼扫过去就能知道这三位姑娘都蛮好看的,毕竟这个年代没有污染,十八岁的姑娘那可是真水灵。
“资本家吗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吧,我在军队大院里长大,看了不少的革命故事,虽然资本主义是万恶的,但有不少资本家也是爱国主义者,是我们应该争取的战友,娄家肯定也是这种。”
赵信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时代可还有诸多封建思想存留,乡下之地和寡妇苟合,甚至还会浸猪笼。他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就是觉得那男孩子挺……,以后我儿子肯定强他百倍。”
赵信回以微笑,他可是八极拳传人,何雨柱虽然看起来比自己壮,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小菜一碟,可以轻松拿捏,此前的两次小小交锋可就是明证。
这套四合院很大,是四进院子。
“老太太,我是新搬来的赵信。”赵信说着将一袋白面和一小袋土豆提了出来:“给你拿了一点小礼物。”
“谢谢刘姨,谢谢王婶。”赵信连忙道谢。
好在赵信搬过来前,自己所在的军队院子里直接配齐了一套。
“嘿嘿。”赵信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他却是没有交出照片,而是揣进了上衣兜里:“王婶,我不是给了你一张照片吗,我看上晓娥就两个原因。”
刘姨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说道:“这算个什么事吗还动起手来了,赵信、这位就是易大爷,是咱们四合院里的大家长,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易大爷帮忙。”
一旁的王婶则是连忙上前将这事解释了一番,虽然没说谁对谁错,却也将赵信看人家有夫之妇,以及何雨柱无故动手的事情说了出来。
“好了,王婶这里还有事呢!”刘姨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继续打圆场,说完还给了王婶一个眼神。
“嗯。”易大爷点点头,不过那眼神之中却是瞪了一眼赵信,毕竟无论何雨柱还是秦淮茹和他的关系都很亲近,那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更是他的徒弟,未来替他养老送终的人。
许大茂这厮悄悄话说的跟明说一样,压根不怕自己这个刚刚让何雨柱摔了两跤的人啊,许大茂察觉赵信的目光,挑衅似的回瞪眼。
赵信仔细看了眼三张照片,他从其中取出了一张,这张照片上的姑娘最是漂亮,当然最关键的是有着一股文秀之气。
赵信本想说‘好看’来着,但是他对未来的棒梗可是记忆犹新,那可是茅坑里的铁块啊,总不能污染了‘好看’这个词。
赵信又和易大爷寒暄了几句,和刘姨王婶一同出了门,他要出去买一些生活用品。
赵信端详着照片中的人,想到原著中娄晓娥被吸血的从过程到结局,以及身后强大的钞能力,他看向刘姨和王婶道:“刘姨、王婶,我就看上这姑娘了,别的我就不选了。”
说着赵信将另外两张照片递给了王婶。
“你…”何雨柱听到这话顿时一怒,竖起指头指着赵信。
王婶接过两张照片,看着赵信手中的娄晓娥照片道:“看上一个也行,照片给我啊!”
早前刘姨就跟他说过里面的住户情况,后院正房住着的聋老太太,是院子里年龄最大的老人,这位虽然是八十岁的孤寡,但整个院子里没人敢惹。
一番寒暄后,赵信放下白面和土豆走人。
刚刚出了屋没多久,就隐隐听到刘海中给他儿子道:“光远,你好好学电焊,等到有机会就进轧钢厂,不比他赵信差。”
赵信脚步一顿,心道:“这咋还扯到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