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金手指赵信开无双,14k只余一山头(2 / 2)

店员将钱点完后,又细细算了一番。

“好咧。”女店员从拐角走了出来,她看到赵信的样子时,却有些赶忙转身。

他作为一个外人,在14k总部极乐城只属于客场作战,但脑海中却有着对全局的完美把控。

他们认为赵信显露身形,而且夺14k成员手里的枪,那么他原先的枪肯定没子弹了。

对方只有一个人,自己出不出现实际上对战局没有多大的影响。

一个个小厮们传荡开来,不过就在此时却有着几声枪声传来。

赵信开着车出了停车场,并没有人在外面守着,这让赵信扬长而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赵信一颗子弹直接洞穿车窗,印入那司机的额头。

赵信来到那辆车前,一枪托将车窗玻璃打碎随后将车门打开。

“好,我这就来。”娄振华定定心神,带着伍元去接电话。

长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枪扔出。

“是,任爷。”名叫杜涛的人应声而去。

赵信当即还击,直接将几个冒险朝着自己这边冲来的人毙杀掉。

任西流赶紧躲到了不远处的拐角,他此刻才有心思寻思对方为什么没杀自己。

葛朝晖闻言却是眼中露出喜色,眼前这人爱钱可就好办了。“朋友,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是瑞士银行不记名卡,密码是460912,里面有三亿美元。”

赵信在吃饭,娄家却是炸开了锅。

但赵信已经飞速拿了几件衣服,直接进了更衣室,这家店衣服种类齐全,男式内裤也有。

而且就算刚刚拿到手的这把枪,那也最多只有12枚子弹。12枚子弹,最多只能杀十二个人,他们还有数十人。

“一千港币。”店员朝着店外喊道:“还差1百港币呢!”

“把枪都放下。”任西流见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将枪口对着外面,他连忙将这些人的手臂打下来,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

赵信已经突入了巷道,有着几颗子弹擦着他的身体而过,身上穿的衣服都被打了几个孔,不过并未伤到赵信血肉分毫。

“啊。”店员有些懵,想要喊住赵信,但赵信压根没理睬。

任西流此刻脑瓜子嗡嗡的,他两只耳朵被擦出了血液,刚刚有着两颗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

天冷倒是其次,关键是他饿啊,饥饿让他的头都更加疼了。

毕竟就算再厉害的人,一百个人围杀他也必死无疑。

而他看得清楚,那蒙面凶徒是从空中跳下的时候开的枪,他此前竟是躲在了屋顶。

赵信从屋顶一跃而下,刚刚的几枪干掉了附近的几名14k成员,另外的两枪则是打在任西流的周围。

赵信提着这人,沿着楼梯下了几层,来到负一楼,此时有一辆车启动开了过来,停在了巷道口。他看到拿着枪的赵信,吓得亡魂尽冒,就要赶忙重新启动。

“砰砰砰”的枪声宛若鞭炮一般密集,任西流心怦怦跳着,他看到了己方人员那枪管中喷射而出的火光,但紧随而至的便是惨叫倒地。

“他是恶魔,快跑。”有人大声喊道,转身就跑。

赵信并没有意外,纵然是自己的金手指,那也得遵守能量守恒,脑海高速分析和高速运转,本身就是在耗费自己体内的能量。

“对,不单单葛朝晖死了,谭建门也死了。”任西流的心腹说道,此刻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叫做野心的光芒。

“上,他杀了谭爷,给谭爷…”话未说完,一个人影飞掠,一颗枪子直接洞穿了这人的额头。

而是这般紧张的局势之下,赵信发现了自己金手指的另外一个用途。

刚刚的两枪震慑任西流,告诉他自己饶了他一命,那么他最好也懂事一些。

一颗已经印在了他的额头。

想来葛朝晖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会是娄家的姑爷。

“快些,天太冷了。”赵信催促道。

任西流闻言也点点头,他们这种混黑道的,实际上是不相信有什么以一敌百的凶人。

不过看到赵信后,却又吓得坐在了地上:“朋友,你和谭建门有仇,我可没招惹过你。”

“他只有一把枪,任西流快和我一起围杀他。”葛朝晖没敢显露身影,只是让手下人围了上来。

再者说他猜测这人应该是葛朝晖。

“走了,葛朝晖死了。”

“哦,谭建门输了我三个亿,却准备黑吃黑,我的钱还没人敢动,你又是谁想在我手底下活命。”说话间,赵信捏了捏自己的手腕。

他一个哆嗦,就要起身乱跑。

“他没有枪…”14k成员大声喊道,他是葛朝晖的手下,对老大的话深信不疑。

毕竟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死在了千金厅里。

“取防弹设备来,任西流,和我一起围杀他。”此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出现。

附近就有一家服装店,赵信拿着钱包进门,大大方方地拍着案台道:“老板,来一身衣服。”

当然这个野心肯定是以臣服在任西流的麾下为前提。

然而这一刻,却是在刷新他们的三观,告诉他们这世界上当真有这种人。

手枪直接扔出,将拿着枪的14k成员砸晕,在这人晕倒之前,赵信已经来到他的身旁,拿过他的枪,以人为盾直接向前冲。

他将那司机扯了下来,座位上有些血迹,不过不多。

“我是娄振华,说一下情况”

赵信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给对方一点希望,对方才会露出破绽。

此刻,14k总部,三楼任西流的手下汇报道:“任爷,那位应该走了,兄弟们在地下车库看到了葛爷的尸体。”

“走了,走了好啊。”娄振华此刻全部心神一下子放松了。

走了,意味着自家姑爷至少还活着。

“爹地,集团的各位叔伯们都在等你,再不去昱天恐怕压不住了。”一名三十来岁的女子走进屋子说道,她一头卷发,行走间有着别样成熟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