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两年准备写赵老传记，因此整整两年没有一点产出，编辑社反而要发着她较高的工资。
“好。”赵信也珍而重之地将百合放在了墓碑前，和肖诗的小百合彼此靠着。
一点半的时候，秦豫来了石头居里，肖诗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吃饭，之所以提前来那是因为肖诗的邀请。
“老汉，我妈妈为了生下我去世的，我是不是对不起妈妈啊”
“请你通知到位，谢谢。”秦豫直接挂断了电话。
以朦胧、以暧昧，站在肖灵儿的角度写一段‘足平生’的爱恋，好在这并非空泛无果的悲情。
比如赵信和肖灵儿在香港相遇之后的时间段里，肖灵儿对赵信一往情深、但赵信却就未必有那份暧昧了。
石头居里，肖诗少有地没打游戏。
……
世间之人何其多也，而英雄又何其少乎。
“是妈妈的歌！”肖诗跟着哼唱，这首歌她学得很用心，教她的蔚芷也说，肖诗已经将空灵唱出了属于‘她’自己的版本。这个版本就是，对妈妈的思念和想象。
“我从香港回来后，找过你妈妈没有找到。当时星海集团有一个大的战略规划，准备在内陆城市里选一个作为大本营之一。那天晚上我梦见了你妈妈变成了芙蓉。”
但是石头居的赵信却还在哄着肖诗，天上下雪，也没有星星可看。这孩子钻在自己的屋里，和肖灵儿的大熊在一起，也不让赵信进去。
肖诗嘟着嘴，将大熊抱起。
“对，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来蓉城建厂吗”
当年霸王别姬之时，那一曲诀别舞，跳的恐怕也是‘足平生’。
“后来呢”
因此在许多同事的嘴里都有着不少的微词，这个段主编便是其中带头者。
赵信只能答应，离了二三十米。
卡罗琳跟在旁边，身旁还有两名身穿便装的保镖。
“你秦豫大记者，你得知道这是下班时间，我们正准备聚餐。”
“知道了。”肖诗大声嚷嚷了一句，她现在嫌老汉烦了。
而是和赵信挤在一张躺椅上，躺椅宽大，足够一大一小两人躺下。
“老汉，老汉。”肖诗拿着纸出了门。
电话挂断，秦豫看着开车的助理道：“梅华，转道去公司，我跟主编打电话，推掉今晚的聚餐。”
原本吃了一些的秦豫，尝了一些后赞不绝口，心道赵老的第一个产业不愧是蜀香轩。这里的吃食，恐怕不比京城蜀香轩的差吧。
秦豫眼神飘逸，她像是带入了肖灵儿角色里面。
“诗，你待一会了出来哦。”
秦豫拨通了电话，先是一番道歉。
空灵一词太过空泛，但肖灵儿的‘空灵’却是真的‘空灵’。
秦豫在做准备，比如她要发动编辑社的同事，再度对肖诗的母亲肖灵儿的消息进行一波收集，确定消息无误。
“这是店里买的，大的是你老汉的，小的是你的，都要送给你妈妈。”
天上飘起了雪，秦豫伸出手接了一片，她似乎看到了那个和肖诗面貌上有几分相似的女人。
肖诗哭了起来，趴在赵信的怀里。
娄晓娥从院子里走了进来，她手里还抱着一大一小两束：“来，拿着这个。”
肖灵儿的墓在城郊的公墓里，当时她难产而死，身上的一些现金勉强够住了进来。
否则她明天提出相关的问题，结果自己这边的讯息却是错的，那可就出大差错了。
至于段主编，那人耍一些小性子还行，但在这种事上可不敢乱来，毕竟采访赵老这件事情是编辑社的大事。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也仅有少数几名记者曾经采访过赵信。
……
十几分钟后，肖诗才站起身来，将手里的小朵百合放在了墓碑处，她朝着赵信喊道：“老汉，妈妈让你给她送呢！”
否则赵信对孔奶奶的那两位儿子可就没这么好放过了。
“怎么了。”赵信没走远，听到女儿的话当即问道。
“嗯。”秦豫点点头，聪明的她已经猜到这是肖诗想听她妈妈的故事了：“我之前就有些准备，那明天下午两点我给你带个小熊猫好不好”
秦豫离开了，穿着助理递过来的大衣，乘车而去，关于这一段她已经知道应该怎么样写了。
那么除开香港的强盛集团之外，肖诗的母亲那位‘空灵’女歌手，也有必要大加笔墨。
段主编满脸含笑，言辞间都是希望秦豫能吃好睡好，然后干好工作。
“老汉，我们回去吧。”肖诗拉着赵信的手说道：“下次再来噻。”
“会要的。”赵信说道：“这印纸币啊，就是这样的一下子一叠，需要记住的是，两个印子之间不能有重叠，不然就不管用了，你看你这个就不对，边角重叠了。”
“哦，我、我……”肖诗扬了下手里的纸，却是说道：“我的大熊破了个洞，你让人修一下噻。”
一个伟大的企业家，一个顶级的科学家，有一份爱情已经占据很多的心思了，很难有两份爱情。
人死如灯灭，其实是假的。
“呲…”肖诗顿时一惊，她赶忙朝着大熊看去，大熊的中间位置竟是被扯开了一道缝隙。
其二便是他们之间有着一个可爱的女儿。
娄晓娥找过来的时候，肖诗已经睡着了。
“行。”秦豫笑着答应。
“哦，诗啊……”秦豫脸上的紧张和严肃顿时消减下来。
不远处的梅华看到秦豫这个样子，心中暗道：“自己这位上司，怪不得会成为大记者，竟然又进入到这种状态了。”
秦豫纠结良久，总算是开解。
而作为本书《赵老夫妻传》的执笔者，她对于赵信和娄晓娥之间的爱情是深信不疑的。
“诗睡着了”
“好。”助理在路口改道，往另外一条路上驶去。
今天的采访有很多地方失实，或者说满满都是不确定性。
“好。”肖诗点头应下。
“好，我明天让人过来修。”
“嗯。”肖诗已经朝着小红跑去，她现在迫切想知道这张纸上写的是什么。
但是她又不想让自己老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