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有办法。”辜岁寒看了一眼施明理，说。

“什么办法”

“不能妄下定论，需要参详一下它的尸体。”施明理说。

“哦哦。”她连忙低头看向地面，立刻有了发现。“这就是兔子脚印吧旁边密密麻麻的是阿融的脚印，她应该是在这里踱步，发现了兔子，然后把它抱走了。嗯……之前它去了哪里”

“十一张，少了四张。”施明理握着照影珠。“这里有爪痕，还有些符纸碎屑，也许就是它吃了符纸。”

“我来看看。”施明理走近，沈青芒也凑上前。片刻后，两个人得出和辜岁寒一致的结论。

“可以。”施明理伸手一引，沈青芒踏入书房。

“离猜想越来越近了。”沈青芒喃喃道：“不过为了验证猜想，还是需要实验体。”

“怎么了”沈青芒问：“从它身上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师妹的意思是”

“师尊想验证这只兔子是否死于引灵符，只要再让它吃一次不就可以了我可以用复灵术还原这只兔子，但效用只有一刻钟。一刻钟的观察时间来得及吗”

“嗯，和我们刚才看到的接上了，它跳到殿外，最终再也跳不动，死在了那里。”沈青芒站起身。“引灵符果然有大问题，没想到居然是一只兔子先试了出来。”

“复灵术是禁术。”施明理警惕地看着他：“你从哪里学来的”

“师尊你在说什么”姒融疑惑道。

沈青芒和施明理一起回到玉树堂，欢欢的尸体被姒融搁在地上，三个人围着尸体都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显而易见，它是吃完了符咒以后出了问题，你看这些脚印，比桌案上的要凌乱许多，之前它行动自如，吃了符咒行动却变得迟缓，还不足以说明符咒有害吗”

“师尊，这太残忍了。”姒融猛摇头。“我不答应。”

“原来是这样……方便我进你书房吗，师兄”

“先带我去看看那只兔子的尸体吧。”

桌案上的瓷碟中只剩一点点碎渣，边缘在照影珠的照射下浮现出小巧的脚印，一直延伸到桌下，看来这只贪吃的兔子在吃了糕后仍不满足，又去了别处。

“大师伯既然也知晓这个术法，说明这个禁术禁得不是十分完全，我接触过有什么奇怪”

“用禁术对你伤害大吗”沈青芒担忧道：“你外伤刚好，不然你把口诀教给我，我试着复原一下。”

“不必，很简单的一个小术法，召回一只兔子也不会费太大精力。”辜岁寒说完，一只手放在兔子的背脊上，低声念了两句咒语。

一只雪白的兔子渐渐显现出来，它左顾右盼，向外面跳去。沈青芒先拿了一块糕逗它，发现兔子吃完之后依旧活蹦乱跳，便又喂了一张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