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还是来了,不会迟到,但会提前。
“遥遥提起过你。”季秦闻的声音很轻,也注意着阿江弦的动作。
“嗯,”阿江弦轻轻颔首。
她轻轻笑起来,唇角也跟着颤抖,“我只想知道,姓郑的,为什么要囚禁我”
“阿江弦,我们之前见过吗”
“木听盛和宋林叟,以及宋风之在合伙做着这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阿江弦深深的叹了口气。
“唰”的一下,阿江弦的眼皮抬起来,深深的看看向某个方向,她微歪着脑袋,尽量的去辩声音。
阿江弦的这句话。
他看着唇角带着一点浅笑的阿江弦,心中了然。
可惜,季秦闻早已洞察了一切,皮笑肉不笑的。
她发白的眼球在忽明忽暗的室内,让季秦闻心里莫名发毛。
“遥遥,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但知道的是,他也姓宋,一个年轻人,听说他小有成就,最近这些年寻找母亲,没有怎么出来过了。”
阿江弦又自顾自的说出来,边说变笑,“呵呵,遥遥,无论你听见与否,我都想说,不要相信姓郑的说的每一句话,以及木听盛,这个人想必你太熟悉了。”
在失明之前,的确见过他,在杂志上,和一些新闻上,有看到了他的照片。
她长时间吃生冷的食物,加上从破窗户缝隙里吹过的冷风,让她打了个冷战。
不等季秦闻回答。
“随你,”木遥遥对季秦闻不在报什么希望,往后退了一步,她不敢靠近季秦闻,这个人满口谎话,不知哪句真与假。
“你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的”一开始,阿江弦并没有告诉季秦闻她叫什么名字。
他知道,那个冷漠的木遥遥又出现了。
他换了一个语气,就仿佛天生会换声。
以及寻母的词。
她眉头轻蹙,想要说话,喉咙嘶哑,扯得生疼。
她眼中带着疑惑,用心声告诉季秦闻,“你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这一刻,木遥遥恨不能能说一句话,亲自问问阿江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