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犯罪分子都很精明，什么法子都能想得到。

他不敢确定视频内的男人就是他，那些骇人的动作和言语，会是他这个人说出来的。

齐春来见安静的可怕的宋风之，再一次去看了视频里的内容，虽没有字幕，不仔细去看，还真以为是在看老电影。

视频时长长达五十个小时，一出场的人就是宋风之。

只不过身穿最复古的手工西装，头发造型也还是几十年代的时候，最流行的那一款。

齐春来打了个哈欠，眼角有些泪，微微辣了眼睛。

可现在，他不觉着美丽，只觉着恐惧。

“嗯。”宋风之微微颔首，没有任何抵抗。

可按照匿名寄来的文件，每一个视频都有一个文件作为描述，这更加不敢放松。

很安静的跟在宋尘又的身后。

“你做了什么，难道没印象吗”见他这样失魂落魄，什么也不知情的模样，宋尘又轻声问。

这么多年的事情，是谁保留下来的

难道真是季小小

记得当时的摄像技术还不成熟，能有个黑白的照片，就很开心了。

宋风之微微晃了晃脑袋，实在是很迷惑，这是怎么回事

“看完了”宋尘又闭着眼睛的，听到了齐春来的哈欠声，就轻声问，也没有说睁开眼睛。

让看完这么久的犯罪视频的齐春来吓了一跳。

他搓搓仿佛是起了鸡皮疙瘩的双臂，沉静下来后。

才坐在对面的空椅子上，应了宋尘又的话，“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