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吴与橙瞪大了眼睛盯着我,笑得很幸福,“天啊,这得多大的缘分啊,一起办婚礼。”
听护理人员反映,宋风之不愿意吃食堂的饭,每天都嚷嚷着吃外面的饭,还点名了,要吃七里香的。
像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没有再多说,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行李,出发前往诚安镇。
每次来看他回家后,就会翻天覆地的呕吐。
宋风之见我来了,歪着脑袋对我笑。
可那老暴君,却要我喊他师父。
吴与橙还来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我这样难受。
我还是接过来,漱口以后,将杯子放下,见到她还有身孕,就提醒她,“与橙,让他来接你回去。”
我挺讨厌他的。
若不是身份证的名字,我可能都要忘了自己是谁。
我将一瓶热牛奶递给他,这是上一次来看他时,他说想喝热牛奶。
我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知道遥遥没有死,她还活着。
久而久之,护理人员见他真的没什么问题,也就很少过问了。
我完全不会想到,这人会是我,宋尘又。
他见我走了,追上来拉我的手,那个可怜的模样。
现在呢,我居然要来看杀害我师父的凶手。
可有一天,这个叫宋风之的家伙,将我的师父杀害了,在我看来,那是养父。
我低低的笑了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有空的话,让老五过来帮我的浇一下水。”
只是,她失去了发声的机会,虽能听到了我们讲话,可有时候,也还是听不到。
七里香,顾名思义,是他二叔的餐馆。
他说了一句话,“怎么又回去了”
“你去哪里”吴与橙问我。
我去见过她两次,她记得我,却假装不记得我。
我还是从宋子言那里得知的,原来她假死,就是为了甩掉季秦闻的诅咒。
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诅咒术和读心术,还有救人的秘术。
她哥哥,木远远就是身患癌症,都能被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