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过后,众人又坐到三层的阁楼赏月,舒赫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仅留下巴德尔和埃伊娜两人。
埃伊娜满面羞红地站了起来,握住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脱下厚重的衣服,巴德尔挑了件白色外套披在身上,然后坐到镜前,往自己脸上涂了些白粉。
埃伊娜连忙摇着脑袋。
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她有一点像自己的前妻。
看见这四个字,巴德尔的太阳穴跳了跳。
“抱歉,埃伊娜小姐。”
窗边又响起了扑腾声,这声音很是熟悉。
“祝贺你,黑皇后埃伊娜。”
和之前几次一样,巴德尔礼貌地笑了笑,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巴德尔柔声说着。
看见巴德尔,三人紧张地站了起来,巴德尔微微颔首,在首位坐了下来。
舒赫含糊不清地说着,“维纳达人已经撤退了,你是不是该想想更重要的事了。”
说着说着,他忽然感到一阵力不从心,埃伊娜连忙搀扶住巴德尔,两人理所当然地摔在了一块。
“舅舅,卢卡索城还在维纳达人手里,朕不得不防。”
埃伊娜点了点头,露出少女勾人心痒的羞涩。
“陛下,您醒醒酒吧。”
眼看着纸条在火盆中燃尽,从床单下摸出一串手链,巴德尔快步走出寝宫。
成为皇帝之后,巴德尔莫名就学会了寒暄,他和舒赫两夫妇热情地交谈了一会儿,然后举杯看向身侧的姑娘,她就像朵含苞欲放的蕊。
巴德尔低声说着。
“这是埃伊娜小姐,在之前的竞演里她是第一名。”
除了舒赫两口子外,桌边还多了个人,是个穿着礼服的漂亮姑娘,也不知道她冷不冷。
酒过三巡,舒赫已带了些醉意,他给了妻子一个眼神,她很快就离开了。
“巴德尔,”
乌隼偏过头去,发出急促的叫声。
门外马车已经备好。
“陛下肯定是在嫌我这个老家伙,埃伊娜,那就你给陛下倒酒吧。”
“嗯”
巴德尔转过身,看见一只乌隼蹲在窗前。
怀着期待的心情,巴德尔招呼那只乌隼停在自己手上,同时拿了片生递到乌隼嘴边。
寝宫里寂静无人,但他感觉那个递纸条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而且那人对局势看得相当透彻。
有了皇帝陛下的鼓励,埃伊娜脸上的红晕直直蔓延到耳根,待到巴德尔举杯喝酒后,她这才举起酒杯,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朕不能再喝了。”
“这段时间辛苦舒赫公爵了,容朕敬你一杯。”
“陛下。”
“埃伊娜小姐,你是哪里人。”
看舒赫仍想给自己倒酒,巴德尔摆了摆手。
自己该怎么应付舒赫舅舅呢
巴德尔刚想说些什么,但却打了个酒嗝,埃伊娜连忙站了起来,为巴德尔倒了杯茶。
“埃伊娜小姐,等过了这段忙碌的日子,不知道我是否有机会邀你共同外出踏青。”
随着热茶下肚,巴德尔似乎清醒了些,他笑着说道。
“陛下,您怎么了。”
抱着巴德尔,埃伊娜担忧地说着。
巴德尔张了张口,但没发出声音。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然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