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唇,看向画铭:“韩国要不要这么狠虽然金国使者是很讨厌,可这……啊,你是故意让金使者遇害,然后引起金国的不满切,我之前还道你是给我出气呢。”
画铭扫了我一眼,收起暗报:“引起金国不满,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的亲人,为了煊国。笨!这叫一石二鸟。”
顿了顿他接着道:“但凡让你受气的人,能善终都算便宜他的。左右都是要死,能有点用处固然更好。”
这句话虽然淡淡的,却有着睥睨的气势和森森的寒意。我失了半晌神,试探道:“彦涵,一直对我挺好的。”
他哭笑不得的打量了我一会儿:“我一直好奇,猜测你到底什么时候会问我彦涵的事情。却没料是这般情形。放心吧,他很好。之前他欠我一条命,答应我的条件便是好好照顾你。后来按照约定已经还他了自由,他现在何去何从只由他。”
我脑子转啊转,开始习惯性啃着指甲:“我若当日就问你,你也会告诉我实情”
画铭盯着我的手,微微动了动眉头,还是没忍住把我的手从嘴里拉了出来,一边端详一边答道:“怡怡,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说完,他将我的手轻轻握住,凝望着我的双眼:“那么怡怡,你这两天难道就没有别的问题要问我”
当然有了,一肚子的问题,你是谁啊穿来的吧穿成什么人了啥时候穿的咋就认识我了呢真有恋童癖吗还是我们前世就认识……
抽了抽被擒住的小手没成功,好想啃啊肿么破!
画铭干脆寻出了指甲锉,开始折腾我那惨不忍睹的指甲,似乎打算试着培养我的爱美之心,用来抵制这十几年的恶习。
看着那上下起伏的指甲锉,我灵台一清:“原来,你这几日是故意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