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对方顶着一张青了眼眶的脸出现。
她见状不由噗嗤一笑,任原下手还挺狠,必须为他加鸡腿。
“谁在门口笑?”
李映棠清清嗓子:“是我。”
谷经理一听李映棠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今天,一定要给这个小贱人颜色瞧。
他愤怒的开门,作势扇李映棠的脸。
李映棠轻松避开,漂亮的眉心微蹙:“谷经理,你张牙舞爪的想干嘛?我可警告你,我身手不凡,靠近我,你会变得不幸。”
谷经理不以为然的冷笑:“少搁我面前装腔作势,你不过是丁赢见不得台面的情人,人家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妓。”
李映棠手痒痒的狠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
她当下赏了对方两个大耳刮子。
“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谁告诉你,我们是情人关系的?”
谷经理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耳朵嗡嗡叫。“你,你敢打我。”他咬牙扑向她。
李映棠身形一闪,绕到对方身后,冲他的腿弯便是一脚。
谷经理直接跪下,喊唉哟。
她道:“有何不敢?刚才跟你说了,我身手不凡,靠近会变得不幸。你为何不听?”
谷经理脸疼腿弯疼膝盖疼:“你,你”
李映棠走到他面前,薅起他的衣领,左右脸各扇五个巴掌。
谷经理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
“还敢找我的茬吗?”她轻声问。
谷经理脸皮发麻,说不出话来。想要反抗,李映棠的手像钳子一样控制着他的自由。
他终于相信她有身手。
惊恐的浑身哆嗦,摆手摇头,表示不敢了。
“你在外面有两个女人,有一个给你生了个儿子。我可是查的一清二楚呢。”
女子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稚气。
落在谷经理耳朵里,犹如魔音。
她在威胁警告他,如果再找她的麻烦,他外面有儿子的事情,将公之于众。
“我掌握的事情,可不止如此,你之前利用职务之便吃回扣的事,我门门清。另外,我不是丁赢的情人,是朋友关系,记住了吗?”李映棠伸手拉扯谷经理的耳朵。
谷经理被揪耳朵的半边脸,被迫往上抬,含糊不清道:“记肌注了。”
李映棠冷哼一声:“算你识相!”她大摇大摆的走了。
谷经理坐地上,拍大腿哭。
哭自己走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哭自己倒霉,不仅丢了工作,把柄全落人家的手里了。
哭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弱女子打得没法还手。
李映棠收拾完谷经理,转而走了一趟柜子店。
准备问问孟芹,曹梅娇的是否来过。
一到那,孟芹便告诉她:“老板,你说的那个女的来过,趁着我们忙的时候往柜子里塞黄符,被我抓了正着,问她什么意思。她眼神躲闪,吞吞吐吐,甩开我的手跑了。
她骑着自行车,我去追没追到,隔壁的店主过来说,那女人想咒我们。
我把符用红纸包住了,喏。”
她拉开抽屉,拿出红纸包。
李映棠接过:“里面还有别的东西?”摸着硬邦邦的铅笔头?
“桃树枝,辟邪的。我奶迷信的很,经常拉着我一起烧纸,我最懂怎么压制。”孟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