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听外面的说话声,边往嘴里送饭菜。
秦霰端着碗筷靠近,低声道:“说了什么?”
“你不是说,凑热闹的不好吗?”李映棠反问。
秦霰:“跟你学的。”
李映棠:“”好的不学!
隔壁的声音渐渐弱了。
一墙之隔的李映棠和秦霰,也从争吵声、以及门外邻居们的议论中,大概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大娘和儿媳妇产生口角。
前者骂后者,后者受不了动手。
大娘的儿子维护亲妈,踹倒媳妇,一家子乱作一团。
李映棠:“难道是因为我的一番话,起了口角?”
秦霰同样猜测:“大概如此。”
李映棠:“我不信大娘那么一个体面的人,会把家丑外扬。估计给你我看的。”
秦霰作为大夫,附近的邻居谁病了,谁进了医院。
都会麻烦他。
大娘惦记着以后若病了,用得着他,不敢将他得罪尽。
至于大娘的儿媳妇,有大娘面子在,还怕他不帮忙吗?
再者那符,不懂门道的人,根本不清楚画的什么意思。
大娘说平安符,那就是平安符。
除非找人鉴定,大夫家属鉴定符,若传出去,岂不是宣扬迷信?于他名声不好。
秦霰:“嗯。”
对方的儿媳妇一直惦记着转运。
婆媳之间再不和,利益面前,也会一致向外。
或许,大娘已经开始酝酿,如何替其儿媳妇,再次放符咒了。“往后,咱们别让她们进屋。”
李映棠:“我可无所谓。”
秦霰补充道:“不用顾忌我。”
李映棠等的便是这句话,她和大娘可没什么情分在。
翌日。
李映棠像平常一样出门,大娘陪着笑道:“小媳妇,对不住了,我也没曾想,家里媳妇会跑到你店里塞符,昨晚上因为和她吵了一架,她赌咒发誓,说是平安符。因为你店里的生意不好,她最近运气也不好,听说市里的庙比较灵,特意请了两道,帮你转运的,之所以偷偷摸摸,说是怕你知道不灵了。”
李映棠好整以暇道:“大娘,您听听自己的话,合理吗?我知道不灵,那么想转运气的她知道,就灵了?”
大娘脸色一白,转头指责曹梅娇:“你看看你!干得叫什么事儿,好好的邻里关系叫你破坏了。还不赶紧出来道歉。”
曹梅娇同样委屈。
她的黄符,放了好几处,无一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单单在李映棠这里栽了跟头。
“小媳妇,咱们邻里邻居这么久,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吗?肯定是你店里人故意挑拨,你可别信了。”
李映棠呵呵冷笑,不给面子道:“你当别人全傻子?到底谁在挑拨?我的店员根本不认识你,之所以能看见你的小动作,是我打电话提醒的她。昨天咱们见面的时候,我意识到你不大对劲。
心里盼着是自己想多了,你应该只是看看床头柜。
谁知道你真的搞见不得人的勾当。
往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吧。”她说完骑车走了。
曹梅娇不甘心道:“妈,你听到了,她一早防着我。”
“你不鬼鬼祟祟,别人会防着你?你啊你啊,你找谁不好,非找她,往后生病求着小石头,小石头能同意吗?”大娘气的胸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