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四十二家,三天时间才涨了十九家,还竟是些小杂鱼,连点有分量的都没有。我还真高看你们了啊。”
这晚。
多尔衮部主力明早就能抵达沈阳城下了。
陈云开看着汉风送来的最新密报,不由露出一抹冷笑。
思虑一会儿,陈云开招过陈青山,森然道:
“去,通知汉风那边,再给那帮人大开方便之门,今晚必须要让更多消息传递到多尔衮兄弟那边!”
“是!”
看着陈青山快步离去的背影,不远处,苏茉儿顿时浑身发麻,一时真站都站不稳了。
就在今天一早,布木布泰刚给她传来了讯,布木布泰昨晚终于鼓起勇气,跟多尔衮联系上了……
苏茉儿本以为这是一件大好事呢,谁曾想……
这一切竟尽是陈云开挖的大坑,可怜她一直尽心竭力的伺候在陈云开身边,都是没发现的……
且。
还给布木布泰传递出了错误的讯号……
“苏茉儿,你抖什么?是身子不舒服吗?”
可怜苏茉儿正惊恐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不远处陈云开的声音忽然玩味响起!
“这……”
一时间。
苏茉儿腿彻底软了,想说些什么,却根本说不出来了。
片刻。
她这才回神来,忙小心道:
“没有,爷,奴刚才可能是擦桌子起的急了,有点头晕……”
“嗯?”
“爷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嘛?这些粗活,让那些太监宫女干就行了,你自己干什么?”
苏茉儿本来还想找个理由,先去休息一会儿,却见,陈云开正大步而来,试了试她额头的体温道:
“也没发烧啊。怎的?难道是心病?让我猜猜,难道是你主子庄妃,也跟多尔衮联系了?”
“爷……”
看着陈云开满脸玩味,完全是猫戏老鼠的姿态,苏茉儿又如何不明白,她的一举一动,早就尽在陈云开掌控之中啊。
一时间,苏茉儿如坠冰窟,赶忙跪在面前拼命磕头哀求道:
“爷,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恳请您,恳请您看在奴婢尽心尽力照顾您的份上,便,便让了奴婢的主子一回啊……”
好半晌。
待苏茉儿的眼泪都把陈云开的衣襟湿透了,陈云开这才淡淡笑道:
“饶了她?倒也不是不行。你先跪好了!”
“唔……”
苏茉儿俏脸顿时一片羞红。
…
“什么?”
“这,这是陷阱?都是陈云开的诡计?”
次日早上。
待和初次承欢的苏茉儿一起服侍完陈云开,把陈云开送走了。
苏茉儿终于也有了机会,赶忙把昨晚听到的恐怖小心对布木布泰叙述一遍。
顿时。
布木布泰也麻了。
哪能想到,她都这么小心了,竟还是落到了陈云开的算计中……
“主子,这,这现在该怎么办?”
苏茉儿也慌了。
她知道,陈云开对她还是颇为宠爱的,她暂时肯定没事,但她主子这边就……
布木布泰顿时惨笑:
“终日打雁,怎曾想,竟是让雁给啄瞎了眼睛啊。”
说着。
布木布泰忽然想起了什么,忙看向苏茉儿道:
“苏茉儿,你刚才不是还服侍他了吗?快,快把那些宝贝都给我,都给我……”
“嗳……”
苏茉儿顿时傻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是与布木布泰一起忙活起来……
…
“呜~~呜呜~~”
激昂的号鸣声中。
沈阳城北。
正有大片的黑线由远及近,逐渐显露出他们的身形来。
很快。
人影越来越多,直铺天盖地,又陆续开始在沈阳北城外扎下营来。
然而。
饶是看着他们场面很宏大,气派非常,可站在高大的沈阳城头上看过去,不难便是发现:
多尔衮、多铎的两白旗主力,并没有太多战马。
除了前方的两白旗主力很有场面之外,后续,大多都是步卒,而且,牲畜都不是太多,很多辎重都是靠人力的单轮鸡公车来运送的。
唯有人数倒是不少。
可此时越是人数多,却是越显得两白旗主力臃肿,虚,头重脚轻,酒色过度的那种虚!
“帅爷,这哥俩急了啊。而且,阿济格的旗号被安排在很后面,似也有不对啊。”
卢斌嘿嘿一笑,明显已经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陈云开也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