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招娣点点头。
“你从小喜欢跳舞，所以你十六岁就从家里出来，来到了这座城市，在好几个舞蹈机构打零工，一边工作一边学舞，慢慢的你从一个打工者，变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舞者，参加各种比赛，也拿过不少奖，但是我听说以前也有公司愿意签你的呀？你为什么不去呢？”
刘招娣听着王凡说着。
“您真的知道我一些经历”
王凡点点头。
“我参加了不少比赛，也拿了几个奖，我也去过几个公司，有的公司想签我，但是他们只是想让我做一个舞者”
“你不想做一个舞者吗？”
“想，但我也想为自己的未来想一想”
王凡有些惊讶，这话根本不像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说的。
“你的未来？”
“对，您知道我十六岁就离开了家，来这座城市漂了六年多了，这六年我学了很多东西，也明白了很多道理，也看到了社会的现实，所以在选择公司上，我会小心小心再小心，如果我能进一个好的公司，那我以后才能发展的更好”
“嗯，我挺同意的，那你觉得，我们公司是你的目标吗？”
王凡看着刘招娣，她并没有回答。
“我以前没有听说过这个公司，直到天使女团的出现，我才知道了我们这个公司，而且她们团的发展早就超过了她们同期的冠军，最重要的是我没见过我们公司做过宣传，她们就这么起来了，她们之所以能起来，我感觉跟我们公司的理念和人是有关系的，我来了之后感觉真的很好，无论是我们的管理员，还是看门的老大爷，还是那些工作人员，他们给我们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还有您这个这么阴险的老板，今晚我还对您特别反感的，但是通过丸子说您的一些事，我能感觉到您是真心为我们好的，只是方式有些特别罢了”
王凡笑笑。
“谢谢，终于听到了一声对我的夸奖，我这人就是这样，我对所有艺人都有一个最基本的要求，人品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个能力者他人品有问题，我宁愿不要这个能力者，要一个能力稍弱的，能力是可以锻炼出来的，但品质这个东西却是锻炼不出来的，它代表了一个人的底线，所以我对所有艺人的要求就是，首先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然后才是别的标签，就像你，以后可能就是艺人，你有一个正的根基，以后你这棵树应该也长不歪”
他看着刘招娣。
“原来这就是工作人员给我特别的感觉，这个感觉应该就是真心吧”
王凡笑着点点头。
“对，就是用真心换真心，行了说多了，你快上去训练吧，不然你们的进度有可能就跟不上了”王凡笑着说。
“嗯，王老师再见，我上去训练了，我收回刚才的话，您不是最坏的那个人”
“谢谢”
“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刘招娣撒腿就跑了，还传来了笑的声音，刘招娣跑远了，王凡才反应过来。
“这个小孩还挺大胆，敢骂自己老板”
王凡笑着摇摇头，又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不是好东西就不是吧，只要你们能走的更好，坏人就让我来做吧”
一天过去了，所有女生凑到三楼一个训练室里讨论着什么，门推开了，楚熏儿叶子还有金妍走了进来，王凡跟在后边，这次他没有穿黑色西装，而是换了一套宽松的休闲服，众人进来她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明天晚上就要公演了，今晚我们最后台下表演一次”
所有女孩分组准备去了，王凡随众人坐在一边，金妍偶尔会跟王凡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