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随手翻起我抄的佛经,嘲讽道,“长公主信佛”又顿了顿,“可是景某不信。”
“长公主手上造的孽,怕是佛也容不下。”
我眼底似是嘲讽不屑,“景公子未尝不是。”
“呵,那看来景某竟然和长公主是一样的人。”景笙举止优雅,像是风度翩翩的王孙贵族。
“是吗”随即我笑的妖娆多情。
四目相对,盈盈而立。
是夜,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景笙,我们还是不要在见面了。”
这句话刺的我的喉咙生疼,半响才说出来。我承认我是个自私薄情的女人,心里有一半给了萧何和母后,仅存的一席之地给了秦子玉。
他认真用力掰起我的脸,像是要捏碎我的下颚,他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萧长公主,你以为你仗着什么,和我肆无忌惮,只不过仗着我对你兴趣和纵容,这场游戏,从来不是你有资格喊着停止!况且,你心里未曾无我。”他细长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脸庞,落在我的咽喉长轻轻抚摸。
我眼睛起了雾,早就看不清他,他就像和我的另一个极端,总是能让我忘记我的身份和忧愁,他恨我的不识抬举,我恨他的风月手段,我们各自粉饰太平,各怀着心事。
晕暗的灯火下,倒映出两道身影,早就看不清,理不顺缠绕的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