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大声的笑了起来:“邓布利多,在离开死亡的方向,我走的比谁都远。”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用了什么东西,马尔福已经交给我了。”
伏地魔先是一愣,随后目光在食死徒中狠狠的扫了一遍。确实没有看到马尔福。
这才转过头死死的盯着邓布利多:“他背叛了我?”
“准确的来说.....黑魔王阁下”卢修斯·马尔福出现在凤凰社成员的身后:“我从来没有效忠过你。”
时间退后到两天前,在第三场比赛的周末。德拉科出现在家里。
“父亲”德拉科轻轻的敲了敲书房的门。
卢修斯猛地拉开书房门,一脸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你怎么会在家里?”
“我借了壁炉,有些事情需要和您谈一下。”德拉科恭恭敬敬的在门口说着。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考试,如果过几天,我看到你的试卷成绩....哼!”一个冷哼表达了卢修斯要说的话。
但实际上,这种威胁出现过很多次,但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在过去,卢修斯舍不得教训德拉科,而现在,更是不会教育他。
“很重要,父亲。”德拉科叹了口气:“我们进去谈好吗?”
卢修斯想了一下,还是让德拉科进来了。
这个书房,只有马尔福家族的家主才能进来,但是卢修斯只有这一个儿子。更何况这段时间德拉科的表现很好。
未来马尔福家主的位置,也注定是德拉科的,早几天进来和晚几天进来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卢修斯转过身,和德拉科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谁都没有说话,大概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卢修斯欣慰的看了一眼德拉科:“好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父亲”德拉科看向卢修斯的手腕:“他回来了。”
“谁回来了。”卢修斯漫不经心的问着。
“神秘人”
卢修斯将红茶吐在地毯上,没有理会这几乎一寸地毯一金加隆的昂贵价格,只是惊恐的问着德拉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父亲”德拉科点了点头,冷静的看着卢修斯。
慢慢的,卢修斯也冷静下来:“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弗兰克”德拉科看着卢修斯:“你知道的,他是一个先知。”
“先知?”卢修斯不屑的笑了一下:“你难道不明白,所谓先知都是骗人的吗?”
“他可不是”德拉科摇了摇头:“就好像格林德沃一样,他不是骗人的。”
卢修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德拉科。过了一会儿,才幽幽的问了一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父亲。”德拉科还是很平淡:“我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过去多久,卢修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会是下一个邓布利多吗?”
“或许,他会是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结合体。”德拉科摇了摇头:“有时候,我都会认为这是他们两人的孩子。”
“虽然这里是英国,但也不必这么猜测。”卢修斯摇了摇头。
“那么,如果黑魔王复活,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现在的德尔先生难道比得上黑魔王吗?”
“说实话,父亲。”德拉科摇了摇头:“我们没得选。”
德拉科看着卢修斯:“您还记得那个日记本吗?”
卢修斯一下子僵住了,德拉科继续说着:“那是神秘人永生的办法。魂器。”
卢修斯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当然,这比刚刚说的还要明确。那个日记本,是神秘人的魂器。被父亲您送到了霍格沃茨,然后毁掉了。”
德拉科看着卢修斯的脸:“所以,神秘人一定会想要杀了我们的。我们现在只能站在他的对面。”
“我会认真思考的。”卢修斯看着德拉科:“你先回学校吧,呆在邓布利多旁边。”
“父亲”德拉科向后靠在椅子上:“按照推测,在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他就会复活。”
卢修斯死死的看着德拉科:“我会认真考虑的。”
德拉科站起身:“那我先回学校了,但是父亲,弗兰克给我们的时间很短。”
“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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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火光的消散,邓布利多出现在一个废弃的城堡前面。
或者说废弃也不太合适,因为在城堡的最顶端,还亮着一盏小小的灯。
邓布利多所站的位置,被青草所覆盖,但是仅一步之遥,就是枯枝败叶。仿佛两个世界一样。
盛夏的阳光本该炽烈,却在这座高塔前失了温度。纽蒙迦德的石墙爬满暗绿色苔藓,像溃烂的疮疤从砖缝里渗出脓血。
风掠过塔顶坍塌的缺口时,发出呜咽般的哨音,惊起几只乌鸦,它们扑棱棱飞向铅灰色的天空,抖落的黑羽打着旋儿坠入护城河——那早已不是水,而是一潭泛着油光的腐臭黏液。
塔身倾斜的阴影里,铁栅栏扭曲成狰狞的弧度,锈蚀的尖刺上挂着半幅破布,随热风无力飘荡。
某个暴雨夜被劈开的橡木门板斜倚在墙根,虫蛀的裂缝中能看到大厅里翻倒的石像鬼,它断裂的翅膀插进地砖缝隙,空洞的眼窝里住进了一窝蜘蛛。
最刺眼的是塔尖那截断裂的金属支架,在烈日下反射出惨白的光,像一截被晒得发亮的白骨。当年镶嵌宝石的凹槽如今积满雨水,滋生的蚊虫在水面聚散,仿佛这座监狱最后的、卑琐的生命力。
邓布利多打量着面前残破的城堡,他又看了一眼已经被蜘蛛网所覆盖的石碑。
上面雕刻着一行字: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当年,他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和格林德沃走到了一起,又因为更伟大的利益分道扬镳。最后在决斗中战胜了自己的至交好友,将他关在这里。
现在,又要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踏足这里,期待着他能够出来帮助自己。
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城堡里面。每一次将脚步落下,都会在大理石地面荡起一圈灰尘。
校长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随着脚步不断的向前,灰烬在不断地消失。
残破的窗户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不断的向上攀登上去,城堡又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那个统治着欧洲的时期,这个城堡光鲜亮丽的样子。他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回忆起当年的场景。
当时格林德沃在统治欧洲以后,曾经请求邓布利多过来协助他一起,在当时,欧洲作为世界西方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