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晚雷雨交加,男人拿着皮鞭将今日在外的嫉妒与不满都发泄一空后,才回房休息。留下肚子隆起很高,浑身是伤的妻子独自呆在材房。”
“就在这时,女人的羊水竟然破开了,靠着自己的努力竟然在着柴房里生下了一个十分畸形的男婴。然而这个女子却是将对男人的怒意一并发泄在了男婴身上,用指甲将刚出生的婴儿皮全部剥离了下来,然后扔进家后院的臭水沟。”
“女子一点都没有任何愧疚之心,反而还觉得发泄了自己的怨恨后,心里舒服了不少。”
“女子日后的生活依然没能改变,并且整个人慢慢变得疯癫起来。就在将自己儿子杀死的第一百天晚上,男人看着妻子居然将屋里饭碗摔碎了两只,加上今天去村子上受人嘲笑。怒意众生,拿起斧头朝着自己妻子的后脑砍了过去。”
“血淋淋的口子出现在了妻子的后脑上,大片的鲜血流了出来。惊恐的男人以为妻子死了,于是将其尸体先扔进了柴房,晚些时候再拿去扔进河里。”
“等到了晚上十二点,男人来到柴房门前时,却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以为有人发现自己藏尸,于是拿起斧头就准备进去杀人灭口。没想到一冲进门居然看见自己的妻子跪在地上似乎在和谁说话一般。”
“男人被吓了一跳,不过见自己妻子竟然没死,居然心生了悔意。接下来的几天,男人回家以后没有虐待自己的妻子,而且发现妻子竟然一日比一日变得漂亮。但是奇怪的就是,夜里会发现妻子独自一人跪在地上哀求着什么,而且平日里茶饭不思。”
坐在床沿上的堵晨川看着面前的女子十分生动地讲着这毛骨悚然的故事,就仿佛亲生经历过一般。不过堵晨川开始感觉事情有些没对,坐在面前这个长着自己妻子脸的女人让他觉得很陌生。
“男人与妻子的生活渐渐好了起来,并且开始有些关心对方。于是有一日趁着太阳还没落山,想着妻子的奇怪举动,男人就比以往提前了两三个时辰回到家。”
“没想到走到家门口时,竟然听到木门内有着吃饭的声音。然而木门也是没有上锁,依稀的开着。”
“‘吱~~’男人十分缓慢地推开了一点木门,探了半个头。没想到,他看到自己的妻子正跪在地上,黑色头发一撮拿着筷子,一撮拿着饭碗正在不断地向着后脑门上的一张畸形的大嘴里喂饭。”
“男人大惊失色,一不小心将头撞在了门梁上。正想要退走,没想到木门瞬间被打开,两撮黑色的头发放下手中碗筷,将男人拖进了自己的嘴里。”
堵晨川心中骇然,慢慢移动着身子向门边靠去。然而,坐在梳妆台前的妻子,依然在梳着头发,但是那浓密的头发却是大把大把的掉在地上。等后脑的头发都掉光了以后,一张十分恶心的嘴竟然出现在了上面。
“老公,你想知道那个男人他死之前说了什么话吗?”
此时的堵晨川直接拉开寝室,想要跑出去。但是门打开后,外面却依然是自己的卧室,梳妆台前的妻子已经张开了嘴巴。一个早已腐烂过半的男人头颅从畸形嘴巴里冒了出来。
“他居然问‘为什么要杀我?’哈哈,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妻子用手拍着梳妆台狂笑不已。
“可是妻子却是十分温柔的说了一句,‘因为我们的孩子肚子饿了。’然后就将男人吞了进去。”
女子说完又再次将这腐烂的头颅吞咽了下去,然后伸出一条黑色的长舌,直接圈住全然失神而愣在原地的堵晨川,将其慢慢拖了过去。
“难道你就没有问题要问吗?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你吗?”女子将堵晨川拖动到自己背后时问道。
“看来你真的没有问题,那就让我告诉你吧。因为你那个……”
女子刚要讲出堵新振的事情,“呯呤~”卧室窗口的玻璃直接被撞得粉碎,破碎的玻璃渣没有掉落在地面,而是全部向着女子射去。不过玻璃碎片全部插入女子身体以后,就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没了声响。
“真是嘴贱!”掠出窗口的黑影,五道红影闪过,直接斩断了那个恶心的黑色长舌,将快要窒息的堵晨川给救了下来。
“啊~~~”黑色的舌头断裂,头发掉光的女子显得痛不欲生,迅速将残缺的舌头收了回去,恶心的嘴巴也闭合了起来。
“小白你先将堵新振的父亲带走,还有楼下昏迷的母亲一起带到稍微安全一点的地方去。这家伙交给我来对付。”
“好。”小白一红一绿的眸子与张陈对视一眼后,毅然决然地抱起堵晨川就跳出了窗外。
张陈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丑陋的光头女人,要是自己再晚一步,可能就真出事了。一时间全身血肉都澎湃起来,整个身子微微发红,五对手指甲还在‘嘎吱嘎吱’的微微作响。
“那个黑色斗篷的家伙不在,就先拿你开刀吧。”张陈的双眼都布满了血丝,瞬息间十只布满红色血管的利爪已经出现在了女子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