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对面的付小兵几乎同时做出这种规避动作,而在他们离开原來位置大约半分钟之后,几枚榴弹落在那里,炸得那里泥土翻飞、草木碎屑四溅,
一枪沒能解决掉敌方的首脑,朱秦遗憾的提起枪迅速一个翻滚跟着一蹿钻入了一片草丛里,其间拉栓顶上子弹,然后,他飞快的爬行起來,很快就到了离刚才的足迹位置足有二十米远的一处所在,趴好,用枪管将面前的草拨了拨,远远的看见十几个鬼子正训练有素的架设迫击炮,他轻轻的将枪管伸了出去,
荒木带着十几个人咬牙切齿的往朱秦刚才的位置包抄过去,离那里还有三四十米左右的时候,他们放慢脚步,枪口几乎对着同一方向走了过去,荒木恨恨的说:“抓活的。”“吆西。”他的手下附和着,然而,等他们小心翼翼的将那片草丛团团围住,结果却只在其中找到一个人形趴痕,“八格,支那人,狡猾狡猾的。”荒木鼻子都快气歪了,他手一抬,照着不远处的草丛就是一枪,他的手下见状,纷纷有样学样,于是附近的草丛可就糟了殃,一时折损草木无数,几乎所有人都放了一枪,这队鬼子正一个个拉动枪栓,荒木无意识的转身一看,正好看见离自己大约一百多米的敌方一个炮兵正哀嚎着倒下去,他不禁跳脚大叫:“不好。”,,这个炮兵本正歪着身子往炮管里投放迫击炮弹,此时额头上忽然被一枚子弹击中,整个人立刻神经质的跳了一下,这一跳不要紧,他直起的身子正好撞在迫击炮炮管上,于是炮身一歪,那枚炸弹立时偏离方向,以一个在荒木看來有些诡异的角度飞了出來,
岂止是荒木,只要是注意到那枚炸弹的,聪明点的还知道卧倒,有些二的则皆仰首观察起炮弹的飞行轨迹來,荒木是老兵了,知道这种情况下可能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惊呼失色,有道是怕什么來什么,他心中正思忖着:这枚炸弹不会炸到自己人吧,忽然一道刺耳的尖啸声响彻耳机,他几乎本能的脸色一变,然后便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卧倒的同时大喊道:“卧倒。”
,,却已经迟了,呼啸声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剧烈的爆炸,或许,这枚炸弹也是有正义感的吧,它竟然直奔着荒木这队鬼子飞了过來,结果可想而知,虽然荒木做出了正确的应对,但是因为他的属下正尽职的在寻找那个该死的阻击手呢,根本沒想到自己人会对自己开炮,于是爆炸过后至少有五个鬼子立刻去见了“天照大神”,还有一个鬼子被炸飞了一条胳膊,其他人包括荒木也皆见血少肉的挂了彩,
“八格。”“贵丙他们是怎么放的炮,他们眼睛瞎了吗,。”……受伤的小鬼子咒骂起來,尤不知道造成这个结果的正是他们口中“狡猾的支那人”,
朱秦放这么一枪并沒期望能收到如此奇效,打完枪后他立刻就转移了地方,然后,都沒时间來观看自己造成的“惨剧”便支援张正直去了,
五个人里,常有亮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由于位置太靠前,他一暴露就等于落入了小鬼子的包围圈中,好在,真村小队和荒木都沒看得上他这一条孤鱼,他们只派出一个班左右的鬼子來对付他,这却给了他可趁之机,常有亮把自己置于险境,其出发点就是为了尽可能的杀伤鬼子,最好能将所有的摩托车都报销了好让鬼子追不上大部队,五个人阻击几百个鬼子,要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肯定需要有人牺牲,而他从决定留下來那一刻起就沒想过还能活着离开,于是,见自己只吸引过來十几个鬼子,他反而怒了,“妈的,看不起人怎么的,就凭你们这十几个杂毛也想要老子的命,。”他心中咒骂着,甩手扔出一枚手榴弹,紧跟着掏出双枪站了起來,开始对面前的鬼子进行点名射击,
看见一个支那军人主动站了出來,旺直夫推开挡在身前的一个军曹,大声叫喊起來:“抓活的。”,
从连环雷爆炸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左右,弄清楚对方只有五个人,而已方已经死伤一个小队,旺直夫不禁又气又怕,日本军人极重视荣誉,南次郎又是个御下极严的主,这种情况下,今天这一仗他不管输赢事后肯定都免不了处分,这种情势下,他唯一的希望就是生擒对方,如果能套到什么重要的情报或许可以将功抵罪,
“哈依。”得到了旅团长的命令,呈扇形面对着常有亮的小鬼子开始做一个让后者感到不可思议的动作,他们一边纷纷拉动枪栓往外退着子弹一边叫嚣着扑了过來,
“娘的,自己找死可怨不得老子。”虽然不清楚小鬼子这么做的真实意图,可是有便宜不占可不是常有亮的作风,他大喊一声,双手一翻把枪放平,照着面前几乎靶子样的鬼子就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