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春山和李森然被带了下去,将两人分别关押以后,川胜田多返回了泽田茂的办公室,很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比平时表现得更加的毕恭毕敬,他说道:“阁下,已经做好了。”
泽田茂冷冷的看着他,问道:“刚才你都听到了。”
“是。”
“那么你有什么想法呢。”
“阁下,我是您的副官,您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我一切都听您的。”
“是吗。”泽田茂拖着长音说道,
了解他的脾性,川胜田多立刻信誓旦旦的说道:“阁下,如果您还不放心的话,我愿意用我的鲜血來证明我对您的忠诚。”说着,他已经将腰间的手枪逃出來并且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泽田茂并沒有被他这样的举措打动,只是看着他,直看得他心里发毛,双脚微微颤栗这才说道:“我哥哥死得早,所以,我一直将春山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川胜恭谨的答道,额头冷汗滚滚而下,悬着的心却放了下來,
“刚才的几个人,你去想办法处理了吧。”
“哈伊。”
“对了,让田村到我这里來一趟吧。”
距离昌江城大约两公里左右,昌江东边的鸡实村村西的池塘边,卞经道和左玉生还有一个名叫唐红的女兵潜伏在一片水草丛中,三个人人手一捧草根,正在嚼得津津有味,这草根是左玉生找到的,据他说营养丰富、富含汁水,卞经道和唐红开始将信将疑,待小心翼翼的嚼了一小段以后,立刻觉得他所言不假,于是,便通过咀嚼草根來打发这无聊的时光了,
“有人來了。”卞经道忽然轻声道,三个人随即将身子朝水草里缩了缩,乃至下半身完全埋入了水中,
脚步声中,一队鬼子正在朝他们这里走來,很快,一共十一个鬼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而让他们感到惊奇的是,前面的四个鬼子居然被五花大绑着,
“给他们松绑。”一个佩戴大佐用日语说道,
四个鬼子被松了绑,其中一人飞快的扯掉嘴里的破布,然后说道:“川胜大佐,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这是为什么。”其他三人紧跟着嚷嚷起來,
大佐说道:“原因你们应该知道的,我就不多说了。”
“啊,师团长这是想杀人灭口吗。”
“八格,川胜大佐,当初是你让我们这么做的吧。”
……
“好啦,都别吵了,如果川胜君真想解决你们的话,他还会给你们松绑吗,一群笨蛋。”一个佩戴大尉衔的军官忽然吼道,
“啊,川胜大佐愿意放我们一条生路吗。”
“你觉得呢,赶紧走吧,逃得越远越好。”
“可是,川胜大佐将如何交差呢。”
“这不是你们关心的问題。”依旧是那个少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