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涧仁哭笑不得:“女同志怎么都是这么能凭空想象的呢,你出事,那是有结论的,我必须第一时间赶到,无论工作关系还是朋友之间的感情,这都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而齐雪娇”
手指已经有点发热,轻巧的掩住了石涧仁的嘴:“你再怎么解释,我心里都记得在重症病房看见你赶来的模样,你怎么都不可能把我孤零零的丢在那里七八天,这么一想,我心里什么怨气都没了。”
石涧仁觉得跟这位解释什么叫责任,又或者说分辩当时自己把营救希望都放在了搜救人员身上都没什么用,无力的跌回去:“反正我给你说不是那回事,你想多了。”
倪星澜重新直起腰当按摩师:“你说我自作多情也好,说我做白日梦也罢,反正现在事实就是这样,齐雪娇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一根筋,别的男人恐怕早就喜不自禁的暗爽了,左搂右抱呢,你就从了我们吧”
石涧仁坚决:“不”
倪星澜笑:“我看一根筋是你那小总裁,你不跟我做夫妻,那没事儿就只有跟她斗着玩儿了,还挺有趣的。”
石涧仁简直无语:“你们把这点劲头拿去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好不好”
倪星澜顿时娇笑起来,这时候办公室玻璃门推开了,任佳琳走进来还装模作样的伸手挡眼睛:“哎呀,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倪星澜换了服务对象,蹦跳着过去帮老板揉太阳穴:“少儿不宜的是他昨天晚上不知道去了哪里鬼混,一来就没精打采的,只好我们这些没地位的服侍他醒醒神了。”
任佳琳吃惊:“咦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一手,很不错啊,怎么从来都没有给我露一露,还得是今天沾阿仁的光这边,这边嘶带劲”
看她这么捧场,倪星澜更用力了,结果任佳琳忽然睁眼:“哎呀你这无事献殷勤对我这么好,难道你们小两口又有什么幺蛾子,我可跟你说,阿仁现在可不是孤家寡人,你们俩注意点场合。”
倪星澜还撒娇:“谢谢任姐关心指点,昨晚我可就是跟齐姐一块过的。”
任佳琳这回的吃惊看起来像真的了:“啊齐家姑娘这么大气看来我得再高看一成”
石涧仁就看这俩相互演戏,好一阵等倪星澜都说手指头累了,才正式跟任佳琳谈事情:“上回您也到电视台会过面,因为这次的事情,我准备跟两位朋友搭档搞一出电视栏目,用娱乐性质开解人生的,所以想来跟您借人。”
看石涧仁表情正式的坐在洽谈桌前,倪星澜给任姐也倒上一杯茶就出去了,这姑娘看着嬉戏打闹,分寸感强得很哪。
任佳琳也没了半分之前笑闹的模样,不接石涧仁这句话:“相比星澜去年受伤,你在重症看护室外面给我说的那番话正好一年了,你看我现在气色怎么样”那时候的任姐有种声色俱厉的感觉,石涧仁当面直言不讳的提出来了。
现在笑着点头:“几年前去韩国第一回见着您的时候,我是把您年龄估摸小了几岁的,现在其实不用我说,您这心态轻松多了吧”
任佳琳侧身懒散的坐在班前椅上,手里玩着块什么米黄色的石头还是饰物:“老王这一年玩得更忘乎所以,跟其他公司的小明星都勾搭上了,这回我算是彻底泄了这口气,男人真不是好东西,现在我就奔着怎么给小骅打下一份产业,看看究竟能帮他把起点抬得多高了,其他好好享受生活吧,我说费尽心机一辈子,还不如两口子平平淡淡的呢。”
石涧仁对这推心置腹的口吻不为所动:“夫妻间的事情,我没什么可提供建议的,也只有您自个儿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以我看来,王大哥没坏心思,您放宽点心,没准儿他这反而会念着家里的好。”
任佳琳笑着指石涧仁:“你还懂夫妻间的拿捏齐家可跟我不是一个层面,我们是仗着叔伯父辈的一些香火情在做事,所以我也紧着要在小骅能挑起重担前尽量把关系铺排好,齐家姑娘我看也是个主意正的,你害了星澜都是小事,别把那一大家子实权人物惹毛了,我都帮不上忙,这以后还怎么指着你们哥俩好好的联手干大事”
这话终于算是善意的提醒了,当然前提也是建立在石涧仁有用的基础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