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对待那些探子的。”
顺哥儿沉声道:“扒皮拆骨都不过是小事情,你们也该好好掂量掂量。”
这两小子吓得不轻,只是到底还是有点骨气,便低着头,你不说我也不说。
梁霄睨着这二人,淡道:“你们两个人,谁先说出来,谁就可以活,另一个,死。”
二人瞬间便变了脸色,大一些的立即朝梁霄道:“大人,小的什么都招,什么都招,只能你能留小的一命。”
一旁跪着的小的脸色铁青:“哥,你这是人话吗!”
这年长的瞪了他一眼,面容扭曲道:“谁是你哥!这些年也是我照顾你,留你到现在,你也该知道感恩。”
他转头望向梁霄,撞入梁霄那双冰冷的眸子里,背后一阵发寒,他哆嗦着道:“大人,小的招,什么都招,你可千万要说话算数。”
梁霄冷笑:“自然算数。”
他这才朝夜微言道:“小的二人确实是送酒的搬运工,在半路上的时候有人给了咱们一笔钱,让咱们将一坛酒换了,那坛酒就埋在咱们路经的山涧,咱们胆子小,哪敢做这样的事情,那人告诉我们,会在路上动手脚,给咱们些时间,而且给的钱也多,咱们也就同意了。”
顺哥儿气道:“我说怎么那日百年的大树会被风刮倒,挡了去路。”
夜微言拧眉,低斥道:“受何人指使?”
大的哆嗦着道:“这……这小的也不知道,那人来见小的时候是蒙着面的,小的们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啊,他说话的时候刻意还压着嗓音,身上裹得厚厚实实的,这咱们也分不出来到底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啊,皇上,皇上,小的就是一时糊涂,收了人的钱财,小的愿意将钱财全部上交,还请皇上网开一面。”
夜微言拧眉,还有脸提网开一面?
“查!朕就不信朕眼前这些人都在,谁还敢在朕的面前说了谎!”
看着他这个架势,是恨不能将人扒皮抽筋了。
一旁的大臣原本就自己打了脸,这会儿一个屁都不敢放,憋了半天,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倒是梁霄这边的,把握着机会,朝那些大臣道:“皇上,臣以为,此事也要从这倒酒的宫女身上查起,既然这毒酒只有一坛,又是宫里派的,想来宫里定然也有接应的人。”
跪在地上的宫女慌道:“皇上,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夜微言拧眉,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朕的面前也敢说谎!”
这宫女吓得脸色铁青:“皇上,奴婢确实不知道啊,这酒是张主事给奴婢的,奴婢也不知这酒里会有毒啊皇上。”
夜微言拧眉,如今这个案子,越发的复杂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竟是宫里的人出了毛病?
“把人给朕找出来。”
那个名唤张主事的匆匆跑了过来,慌得很:“皇上……”
宫女指着张主事哭得梨花带雨:“皇上,就是他将酒给奴婢的,奴婢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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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主事慌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奴才不知这是什么个情况……”
这件事情到了这儿便卡住了,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梁霄与夜微言对视了一眼,微微拧眉。
一旁的吉安将事情与这张主事说了一遍,最后斥道:“……张主事,如今你还有机会将事情实情说出来,若是晚些,只怕你就没这个命说了!到底是谁指使的你?”
张主事哭丧着一张脸,跪在地上慌道:“皇上,这酒原就是一人一小坛的,这奴才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是最后一坛了,工部司库大人刚好又是最后一个,所以这坛酒自然也就安排到了司库大人这儿,原本灵阁也是照着人数送了足数的酒过来,不多不少,至于为什么喝了会出问题,奴才也不知道啊。”
如此看来,问题实在大了……
夜微言拂衣起身,瞧着这跪在殿上的奴才直拧眉:“没想到今日这下毒的事情竟然会在朕的大宴上出现,朕深感痛心!”
梁霄挑了挑眉,望向安安静静的坐在楚云秀身旁的夜擎。
“殿下,若是今日遇事之人是殿下,殿下以为,应当如何处理?”
夜擎起身,朝梁霄与夜微言见了礼,这才道:“徒儿以为,谁都有罪。”
夜微言瞧着自个这儿子的话,不曾想,当真是果断又狠:“擎儿,你说说看。”
夜擎路过悠悠的小桌前,顺手给了她一个小玩具,悠悠瞧着那玩具,觉得十分新鲜。
这到底是赐婚的一对,夜擎殿下对自家小媳妇好,这也是正常的。
众人权当睁一只眼闭一眼的,也就过去了。
夜擎站在众人跟前,沉声道:“张主事做为主事,却不曾查验酒中是否有毒,有罪,身为宫女未曾提醒,有罪。至于这二人,明知是灵阁的酒,也敢行此龌龊事,更是有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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