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唯忍住想奔腾的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就当做是他忍了五年,她给他的一点补过,就当做是他辛苦这么久,她给他的一点点补偿,强迫着自己去脱掉他的衣服,褪掉他的裤子
“唔”
尝试了几次缓慢,终归还是无法克制心底的那股迫不及待的,他大掌握住她的腰肢,低低喘息着道,“这一次,不能让你先适应了,就当我欠着你,下一次,随便怎么来。”
话音掷地,不顾她的疼痛,也无法等待她的适应,他猛地动作开来。
他的占有粗鲁而原始,带着一种狂野之势,一遍又一边的掠夺她的所有,就像尽情的发泄着堆积在心底的那股凶猛欲火,毫不懂的怜惜。
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深深浅浅的溢出她的喉咙,被迫的承受着男人狂野的行动,他的张狂之势完全让她忽略了那句,“下一次,随便怎么来”
充满弹性的单人床发出咯吱咯吱声,还有男人粗喘跟女人破碎的呻吟,还有隐约还有冲撞而发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刺激的声
清晨,第一缕光亮折射进屋。
房间内是旖旎一片,木质地板上散落着男人的衣物,女人的睡意,凌乱的单人床告示着昨晚激烈的战况。
春光荡漾,暧昧得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