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已经燃尽,苏西泽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又倒了一杯白酒,靠着沙发一口喝下去后,黯哑地声音毫无情绪的冷淡道,“别问我。”
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凭什么要告诉她。
近日他连续的许多行为都不正常了,连他也不能明白,所以不要问他原因,他自己也找不到原因。
迟疑了会,尽管明知道或许不该问他,冷鸢还是忍不住的道,“那你知道,这个长悠夫人在哪”
“不清楚。”他依旧干脆果决,毫无转圜余地,声音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得到他冷淡到近似无情的回答,知道或许再问下去,也是无果,而且对他来说,肯告诉她这点消息,已经是不易之举,倘若对他再继续追问下去,她似乎有些过份贪婪了。
不知道该再继续说些什么,冷鸢刚想开口说要走,却见他又连续倒了几杯酒下肚,正欲迈开的脚步倏地又停下。
她皱着眉看他,他仍旧是那副淡漠不已,独自沉浸,像是把她当成旁观者一般,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眼的模样。
可是他不看她,她却能清楚的将他此时此刻的模样,通通纳入眼底。
这么消沉低落,彷如醉生梦死不管世事的人,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苏西泽
理智告诉她,应当直接就这样走掉,不该再跟他多说一句,然而脚步却像生了根似的,只是看着他这个模样,竟然会迈不开。
见她半天也没动,苏西泽又灌了几杯,低哑的声音,透出逐客的味道,“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