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者皆有”
“大概是两者曾经也皆死,却也没死。”
“嗯”
“我是一个很博爱的人。”许辞远双手抄走裤兜里,平静的视线看着他的背部,嘴角玩味的挑起,“但同时我也是一个不会爱人的人,唯一有过一次意外让我动容之外,我基本不觉得我的人生有超脱过我自己的掌控,但我始终跟你不同,像你们这种爱得发疯发狂的人,我是不会理解的,因为没有一个人,能让我爱得发疯发狂,那种人也不会出现。”
苏西泽侧头,凝了他一眼,“这种描述倒确实是你。”
“呵呵。”许辞远幽幽凉凉的笑,对于他的话,完全受用,接着又道,“所以了,虽然有点能懂你的感觉,但我始终体会不了你的心情。”
“但这也不妨碍你看戏的态度。”苏西泽收回视线,淡漠的说,“或者说,你反而会更有兴趣,看着别人痛不欲生的模样。”
“确实如此。”
“恶趣味。”
许辞远垂眸勾唇一笑,然而刚想说什么,视线却遂不及防的睨见他戴在中指上的戒指,微微又是一挑眉,饶有深意的说,“那个戒指,是你们之前的东西”
经他这么一说,苏西泽似乎也直到此刻,才想起了手中的戒指,他抬起了手,眉心微微拧起,却又有一抹难言的深情。
虽然他跟冷鸢那一次并没有结成婚,但是在后来,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将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手上,因为,这是她陪着他一起去挑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