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
苏千晨迷蒙着眼睛,伸出那只脱臼了的手,竟然就要去抓药瓶
唐烈的眉头深深蹙起,嘴角的苦涩越发的浓郁起来
拧开药瓶,“多少粒”
苏千晨却并不回答他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伸手就抢过那个瓶子
手已经脱臼了,这样强行伸出来抓瓶子,可想而知有多痛
苏千晨痛得忍不住的大叫出声,却依然死死的抓着那个药瓶子不肯放手,固执的要将药片倒出来
“耀,耀”
突然,身后直追而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下一秒,女人扒开苏千晨和唐烈,一把抱住昏迷的西门银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塞到西门银耀的口中,急急的掉眼泪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耀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千晨,你说啊,你说话啊”
女人死死的抱着西门银耀,声音都在颤抖,尖锐无比
苏千晨握着药瓶的脱臼的那只手,此刻彻底无力垂落,药瓶打翻在地,药片滚落一地
苏千晨涩涩然的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呢呢喃喃的拼命摇头,“没事,没事,没事”
转身,飞奔下楼
“千晨”
“妈咪”
唐烈和一直躲在一旁观察状况的小连爵紧接着飞奔而去,直追苏千晨
米西儿抱着西门银耀的手狠狠的收紧,眸中凶光毕露
苏千晨那个该死的贱人,刚刚肯定又勾,引,了西门银耀
否则,她的衣服怎么全都换了西门银耀的衣服也换了
办公桌上还残留着她被撕,裂的衣服碎片,满地狼藉
分明就是刚刚大干了一场